詹富貴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反應過來,陳天陽這他娘的打算敲自己竹杠!
一千萬兩白銀,對于詹富貴來說可是一筆巨款,他可拿不出這么多錢進行賠償,雖說他能以富江錢莊的名義發行銀票給陳天陽,可一旦被錢莊總部知道,他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詹富貴額頭冷汗淋淋,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看來你是不打算賠償了。”陳天陽惋惜地抬起劍指,對準了詹富貴的額頭:“一千萬兩白銀,應該能買你一條命了。”
詹富貴臉色一變,立馬脫口而出:“我賠我賠,我這就讓人拿一千萬兩的銀票賠給您……”
“孺子可教。”陳天陽收回劍指,搖頭笑道:“不過你說錯了,不止是一千萬兩。”
詹富貴剛松了口氣,又立馬緊張起來:“不是只有一千萬兩嗎?”
“一千萬兩是我丟的錢,你理應賠償給我。”陳天陽笑意玩味,繼續道:“你聯合王寶山想要霸占我的銀子,對我弱小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所以還有額外的精神賠償費一千萬兩。”
“精神賠償費?”詹富貴臉色大變,結結巴巴地道:“沒有……沒有這個說法吧?”
“圣地沒有‘精神賠償費’的說法嗎,看來圣地的司法體系有些落后,不過你放心,從今天開始就有精神賠償費了,我也算是開了圣地的先河,以一己之力推進了圣地司法體系的進步,功德無量。”陳天陽挑眉道:“沒問題吧?”
詹富貴哪里敢說有問題,而且一千萬兩都打算賠出來,以富江錢莊的名義再額外發行一千萬兩銀票也不算什么了。
他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讓人拿……拿兩千萬兩的銀票賠償給您。”
陳天陽嘴角翹起一絲笑意,一分錢不出,就拿到兩千萬兩的銀票,等后天到了拍賣會,大可以隨意揮霍,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
爽!
詹富貴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陳天陽這么厲害的話,先前就不該貪圖陳天陽的一千萬兩白銀,搞到現在自己賠出去兩千萬兩的銀票,賠了夫人又折兵。
要是被富江錢莊總部知道的話,把事情搞大了,他怕是會人頭落地。
現在詹富貴只想快點送走陳天陽這尊瘟神,連忙吩咐旁邊的錢莊小二,讓他去辦理兩千萬的銀票。
錢莊小二不敢怠慢,很快便回來了,手中拿著一沓厚厚的銀票,顫顫巍巍地遞給了陳天陽,結結巴巴地道:“這……這是兩千……兩千萬兩銀票……您收……收好……”
先前是他請來的王寶山,而且他還順著王寶山的話諷刺陳天陽,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錢莊小二,連王寶山這尊大神,都被陳天陽打斷了四肢,要是陳天陽打算向他出手的話,他的下場絕對會比王寶山還要慘。
是以錢莊小二瑟瑟發抖,生怕陳天陽隨手殺了他。
陳天陽接過銀票,眼角余光瞥了錢莊小二一眼。
錢莊小二心里一顫,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陳天陽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是小人不長眼,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這一次……”
不等他說完,陳天陽已經邁開腳步,徑直向外面走去。
錢莊小二一愣,緊接著大喜過望,陳天陽這么輕易就放過了他?
只聽陳天陽背對著錢莊小二道:“你雖然有點貪財,但貪財是人之常情,我能夠理解,而且你終歸到底只是一個聽命行事的打工仔,整件事情并不是你的主意,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沒必要跟你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