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糙漢王爺的小福妃 > 第418章
當他看到慕宴瑯居然沒有輸,慕陵還被慕宴瑯帶兵困在皇宮內,他露出了很遺憾的表情。
“虧朕還在國內安排了人馬幫他,他怎就如此不爭氣呢?”
他還等著慕宴瑯被囚禁,他好折騰折騰這個膽敢不理他的弟弟,再回去救人呢。
月流風見狀,忍不住離慕棄遠了些。
這個腦子不正常的蛇精病,還是離遠點好。
慕棄見月流風一下子溜到了幾米外,他不知想起了何事,揚了揚唇角,伸了個懶腰,站起身道,“我在這兒也待了夠久的了,是該離開了。”
月流風聞言,還以為慕棄是打算帶他一起離開了。
可他沒想到,慕棄說走就走。
完全沒有帶他離開的意思。
慕棄剛離開,星海國皇帝就收到了消息。
“陛下,是否需要……”
星海國皇帝頭都沒抬的道,“讓他走吧。”
南慕國。
慕宴瑯醒來之后,基本上都是在書房度過的。
鐘北第一時間將國內和國外對這次慕陵想重新奪回皇位的看法,如實回稟給了慕宴瑯。
葉云洛煮了參湯,端進來的時候,就瞧見鐘北跪在地上。
慕宴瑯正坐在書桌前,蹙著眉宇,臉色很是難看。
“王妃……”鐘北瞧見葉云洛喚了一聲。
葉云洛對他點了下頭道,“你先出去吧。”
“是。”
葉云洛端著參湯走到了慕宴瑯的面前,伸手將他看的東西都拿到了一邊,將參湯推到了他的面前道,“又熬了一夜了,你別忘了,你身體本來就是大傷未愈小傷又不斷的。”
慕宴瑯這才看到葉云洛,他緩了緩臉上的表情,將葉云洛扶著坐了下來。
慕宴瑯煩得不是國外的動靜,而是國內。
都說墻頭草兩邊倒,可這國內的草倒向的風向卻很奇怪。
比如昨日還站在他皇兄這邊的人,今日就突然的倒戈了。
偏偏這些人都是南慕國不可缺少的人物。
他可以派兵壓下來,卻不能隨心所欲的殺。
葉云洛見慕宴瑯依舊蹙著眉宇,她握住了他的手,望著他的雙眸道,“慕宴瑯,有句話我必須得說。你聽了,別不高興。”
慕宴瑯聞言,望向了葉云洛。
就聽葉云洛道,“梁上飛將這幾日其他城池的動靜都告訴了我,我越想越覺得,這事慕棄早就知道了,他就是在故意整你。”
慕棄當年看起來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拿下了整個南慕國。
可誰知道,為了那一天,他在背地里謀劃了多久。
看他的行事作風就知道,他不像是個喜歡留后路的人。
可偏偏,他就是將慕陵給留下了,還找人好好的服侍著,養在皇宮。
要說為了體現他的仁慈、大度,大可不必。
他看起來就不像是在意那些東西的人。
這段日子,生了這么大的事,按理說各地都該有所反應,可南慕國其他城池卻是風平浪靜,這些人只是在京城里蹦跶,還是在慕宴瑯的面前蹦跶,她不得不往慕棄的身上想。
慕宴瑯聽了葉云洛的一番話,瞬間就明白,他察覺到的不對勁在哪兒了。
慕棄這是在整慕宴瑯,也是在試探慕宴瑯對他的忠誠度。
或者說,是在看慕宴瑯的選擇。
慕宴瑯就算學會了爾虞我詐,但骨子里還是個耿直坦率的人,他向來有事說事,被人這般試探,讓他極其不高興。
因此在想明白之后,他原本就陰沉沉的臉,變得更黑了。
葉云洛來告訴慕宴瑯這些話,可不是想看他們兄弟反目的,她只是希望慕宴瑯不要那么拼死拼活的,完全不拿自己的健康不當回事兒。
見慕宴瑯這副模樣,她沉了沉眸子,下定了決心,伸手握緊了慕宴瑯的手,“慕宴瑯,我有個計劃,接下來,你能否都聽我的。”
慕宴瑯一看葉云洛的眼神,就知道她是生了氣,打算還擊回去了。
慕棄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
雖無傷大雅,但總這么玩,他們的日子是沒辦法好好過的,倒不如給他一個教訓。
“云洛,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管了。”
慕棄可以如此肆無忌憚。
其實也是看中了慕宴瑯的責任心。
慕宴瑯的責任心讓慕宴瑯不可能丟下這里的一切,不管不顧。
然而,他忘了,慕宴瑯也是有脾氣的,而且脾氣還不小。
當日,慕宴瑯就通知了慕棄的那些部下,讓他們轉告慕棄。
若是三日內,還不回來自己處理。
那他將投靠慕陵,將慕陵重新捧上皇位。
三日時間猶如白駒過隙,一晃即逝,慕棄那兒卻沒有半點消息。
三日期限一
到,鐘北就拿著慕宴瑯給的令牌,撤退了守在宮門口的全部兵馬,撤出了這場內戰,瑯王更是從這日起再沒踏出瑯王府一步。
慕陵本以為自己無力回天了,卻沒想到慕宴瑯會突然倒戈于他。
他一得到這個機會,立即將那些還支持他的人都拉攏了回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重新掌控了整個南慕國。
至于慕宴瑯,慕陵并沒有去動。
不說別的,就慕宴瑯手里的那幾十萬大軍,也是現在的他動不了的。
正好慕宴瑯也不出門,他只當將他軟禁在家。
時光飛逝,轉眼一個月后,一向忙碌的慕宴瑯在這段日子里難得的閑了下來,整日不說待在家里陪葉云洛養胎,就是教授小狼練武。
日子過的就猶如當年他剛回到南慕國似的,不理世事,也不知世事。
慕陵開始還整日防著慕宴瑯,但過了一個多月,他都將南慕國掌控到了手中,也不見慕宴瑯有任何舉動,他稍微放下了心。
唯一讓他不安的,恐怕就是現在還下落不明的慕棄。
瑯王府。
慕宴瑯在紫云洛閣內陪著葉云洛曬太陽。
“云洛,過幾日就是新年了,可想要要如何過了?”
葉云洛見慕宴瑯無聊到連這種小事都管了,她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是不是沒事干,覺得皮癢了?”
慕宴瑯聞言,臉上的表情一僵。
這幾年習慣了高強度的生活,猛地這么閑置下來,他確實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