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糙漢王爺的小福妃 > 第374章
葉云洛就這么趴在屋頂上望著,當她看到他尚且有些蒼白的臉色,還有時不時壓抑不住的低聲咳嗽的聲音,她不免露出了一絲緊張。
他的身體還未恢復,這么忙,是不把自己當回事兒嗎?
可很快,葉云洛就意識到,好像不對。
記憶中,慕宴瑯大字不識一個,他怎么可能如此流暢的處理信函?她還記得他以前可是看到書就忍不住打瞌睡的。
就在葉云洛心里充滿了疑惑的時候,她再往下看,卻現,坐在書桌前的慕宴瑯不見了。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還未仔細查找,身后突然出現了一股熟悉的壓迫感。
葉云洛的身子瞬間就僵在了原地,慕宴瑯現了她的存在,還上了屋頂,現在就站在她的身后,她現在身上穿著夜行衣,容貌也做了處理,她不認為慕宴瑯能認出她。
她剛準備跑,慕宴瑯卻已經在她站起身的那一瞬間,將她拉入了懷里。
她被迫的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感覺著他近在咫尺的呼吸聲,突然就忘了掙扎,大腦唯一的反應就是不住的加,跳動。
“云洛,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慕宴瑯還帶著鼻腔的聲音在朝陽漸漸升起的清晨,顯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的充滿誘惑性的性感。
葉云洛聽到他的稱呼,伸手就想推開他。
可慕宴瑯即便還在病中,他的力氣依舊不是葉云洛這么一推,就能推開的。
“別推了,我胸口這兒很疼。”
慕宴瑯抱著葉云洛,在她耳邊低聲開了口。
不是撒嬌也不是示弱,只是在冷靜的陳述著一個事實。
可就是這種冷靜的口氣,更讓葉云洛無法將他推開,因為他是真的疼。
他剛還在處理那些堆積如山的書信的時候,就察覺到有人在偷看他了。
在葉云洛望著他呆的時候,他其實就抬起了頭。
當他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幾乎不用多想,他就已經認出了她。
這么多年了,他沒有理由認不出她的。
想到葉云洛還會回來找他。
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走到她的面前,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溫度和存在。
慕宴瑯察覺到有問題了,因此對葉云洛沒有再像前幾日那么粗魯,用那種辦法對她,也是他的無奈之舉,如今,他只想弄清楚,在云洛的身上生了何事,如何才能讓她回到他的身邊。
葉云洛被慕宴瑯近在咫尺的呼吸,弄得臉上有些燙。
她這次沒再往他的胸膛上推,而是小心的掙扎了兩下,開口道,“你認錯人了。”
慕宴瑯聽到這話,突然就笑了。
葉云洛聽到笑聲,抬起了頭,就見太陽剛升起的這個時刻,她眼前的男人笑得像個大男孩似的,明媚了整個天際,他那俊朗的臉龐在晨光中少了冷硬,多了一絲溫暖。
這樣子,竟然和小狼對著她笑得時候,出奇得想象。
“恩,是本王認錯人了。你回去吧。”
慕宴瑯收回了臉上的笑容,也松開了抱著葉云洛的手。
無論是看到他恢復冷峻的臉龐。
還是他松開她的舉動。
亦或是他的那句,讓她回去。
都讓葉云洛的心里有些失落。
慕宴瑯低頭就正好瞧見葉云洛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
她大半夜的跑到這里來,什么都不敢,就趴在屋頂上偷看他。
說她不愛他。
他又怎么不相信?
前段時間,他是情緒失控,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還囚禁她。
如今想來,他確實是瘋了。
“你要不想回去,可需要到屋里坐坐?”
慕宴瑯看見葉云洛這失落的眼神,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建議道。
葉云洛覺得自己肯定是哪里出了毛病。
她真的就在慕宴瑯的建議下,跟著他,再次進了他的屋。
屋里還彌漫著一股草藥味,葉云洛剛走進去,慕宴瑯就從一旁拿了件他的外袍,給她披了上去,見葉云洛看他,他邊給她披上邊開口道,“這個時間點是最冷的,別凍著了。”
兩人的距離靠的很近,他一低頭就能親到她的唇,葉云洛抬頭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低頭時,又濃有密的睫毛。
就在屋內溫度升高,葉云洛有些緊張的時候,慕宴瑯卻已經替她披好了衣物,也站直了身子,和她拉開了距離。
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葉云洛竟有種期待,期待他會親下來。
她不是討厭著他,早已和他和離了,還嫁給了冷冽嗎?
她為什么還會產生這種想法?
葉云洛見到慕宴瑯之后,大部分時間,都在呆。
慕宴瑯見她這副模樣,給她沏了杯熱茶,遞到了她的手里,“暖暖胃,要是無聊,你就去哪兒坐一會兒,本王還有些事需要處理。等處理完了,你要覺得無礙,本王讓人送你回去。”
前幾日,慕宴瑯一直很強勢的想霸占她。
可她回去了不過一天時間。
他就已經如此陌生的和她說話了。
其實,也不算陌生,而是客套。
這種客套,讓她感覺到不舒服,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生氣的,應該和她鬧脾氣的,而不該是這樣客套的態度,對待她。
葉云洛突然有些不想和慕宴瑯說話。
她捧著茶,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慕宴瑯已經回到了書桌前,上面還有一大摞需要他處理的事。
他這王爺其實當的很累,又要打仗,又要賺錢,還有一大堆的事需要他處理,要是別人可能就能不做就不做了,可他就是傻,就是負責。
這剛因傷休息了幾日,他又忍不住讓鐘北將尚未處理的事務,都給他搬了過來。
他有時候也會羨慕慕棄,他那皇兄明明是一國之君,要管理整個天下,還在各處都展了眼線,按理說,他應該比他還忙的,可似乎他的皇兄一天到晚都在無聊,一無聊就去找別人麻煩。
喉嚨難受的讓慕宴瑯又咳嗽了一聲,他伸出手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腦袋。
有時候,他也會累的,不想再干下去。
反正餓不死,大不了就像以前那樣,沒銀子了,上山去打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