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話,沒有一個人上前回答。
因為,他們似乎都沒有瞧見兩人的蹤跡。
慕宴瑯見沒人知道。
他快步,就朝葉云洛的院落趕了過去。
在葉云洛居住的屋子里,四下尋找,是否有線索。
可找了一圈,一點兒有用的線索都沒留下。
慕宴瑯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朝著空中吹了聲口哨,結果,一直跟隨葉云洛的林一、林二,也沒有出現。
就在這時,鐘北也趕了過來。
不只鐘北,剛從南慕國趕來參加婚禮的梁上飛也趕了過來。
慕宴瑯看到兩人,對著鐘北開口吩咐下去,“立即動所有關系去找王妃。”
慕宴瑯說完,望向了梁上飛。
“你去找香兒和小培,她們沒有跟著云洛離開,又不在府中,可能是有人對她們動了手腳。”
梁上飛一聽香兒失蹤了。
他也顧不得其他的,應了聲,立即派人去找人去了。
葉云洛失蹤一事關系重大。
更何況,她是在成婚的這日,突然離開的。
外面開始瘋傳,說是葉云洛不愿嫁給慕宴瑯,才逃了婚。
慕宴瑯對這些傳言,充耳不聞。
他現在只想知道。
到底出了何事。
讓葉云洛能在成親的當日,再次丟下他,一句話都不留的離開他。
云海國,皇宮。
外面出了這么大的事,九公主自然不可能沒有任何察覺。
得知葉云洛逃了婚,她的第一反應是詫異和難以置信。
但等她一回過神來,她二話不說,就派了好幾隊人馬給慕宴瑯。
還布詔書,在整個云海國內尋找葉云洛的下落。
云將軍府。
葉戰得知葉云洛失蹤的消息,不比任何人晚。
他是不想和葉云洛相認。
可他還是時刻的關注著葉云洛的消息。
得知葉云洛在成親的這日,穿著嫁衣就跑了出去。
他忍不住就想出去找她。
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葉戰看似平靜,實則心里亂成一團的在將軍府待了小半個時辰。
最終,他還是偷偷的寫了一封信出去。
星海國。
葉云洛花了兩日的時間,趕到了星海國。
她按照信上的地址,找了過去。
可只找到一處廢棄的宅子,里面空無一人。
葉云洛站在廢棄了許久的宅子里,大叫道,“有人嗎?上官予風!上官予風,你在這兒嗎?”
可是,叫喚了好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回答她。
葉云洛找不到人,干脆就在這兒住了下來。
來星海國的路上,她和慕棄就分開了。
兩人靠暗號聯系,小狼繼續由慕棄帶著。
因此,過來這里的,還是只有葉云洛一人。
來的路上,葉云洛也有給慕宴瑯留下一些暗號。
她有將這地址寫在信上,讓小培交給慕宴瑯。
一旦慕宴瑯看到了那封信,肯定會第一時間,秘密找來。
她現在不擔心慕宴瑯,只擔心上官予風的安全。
葉云洛在這處破舊的宅子里待了整整一天,將宅子從頭到尾逛了一遍,總算找到了一點兒線索。
她現了一封信,信上寫著,要她二十日晚上去醉花樓三樓一號房。
葉云洛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
但既然都來了,她也沒什么好怕的。
她趕到的這日,剛好是這個月的二十號。
當天,她就打聽到了醉花樓的所在地。
當晚,就去了那座醉花樓。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醉花樓是一座花樓。
還是星海國的都城星都最有名的花樓。
葉云洛不可能用女裝的打扮進去,便換了男裝,潛入醉花樓。
葉云洛獨自一人在三樓的一號房等了許久,也不見人來。
花樓的鴇母見她來了也不點姑娘,都開始有了微詞,所幸她出手足夠大方。
葉云洛不知道是誰如此無聊。
但明顯,那人是有意在挑戰她的耐性。
葉云洛一直等到下半夜,徹底不耐煩的時候,一位姑娘走了進來。
那位姑娘抱著琵琶,朝葉云洛行了個禮就道,“公子,有位公子讓奴家為您彈奏一曲。”
葉云洛聽到這話,立即站了起來。
“那人在哪兒?”
那位姑娘搖了搖頭道,“奴家不知。”
葉云洛沒有理會她,她起身就朝外走了出去。
她一路邊走,邊將醉花樓的門都踹了開來,“你到底在哪兒?你到底想做什么?有本事,你給我出來!”
醉花樓的鴇母見有人鬧場,當場就叫了十來個彪形大漢過來。
葉云洛一路趕來,好幾日不曾休息。
如今已經是雙目赤紅。
這些人還主動來挑釁她。
她一句話都不想說,來一個,她就打一個。
終于,在她打趴了十來個,自己也有些撐不住,但眼神還無比兇猛的時候,有人走了過來。
那人朝著葉云洛就行了個禮,“我家公子有請。”
葉云洛聽到這話,眼底的冷意沒有絲毫退散。
她掃了那人一眼,轉身就跟了上去。
那人將她帶到了一間房里,推ka
i房門,讓她進去,就關上了房門。
屋里靜悄悄的,唯有兩根蠟燭在放肆的燃燒著。
“你到底是誰?你給我出來!上官予風在哪兒?”
葉云洛正站在屋里大叫的時候,終于瞧見了內屋走出了一道身影。
她警惕的盯著那道身影。
直到那人完全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當她看到那人的身形還有那張熟悉的面具時,她的聲音像是突然失去了似的,只能驚愕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冷,冷……”
冷冽朝外走了出來,走到了葉云洛的面前。
他沒有開口,眼神比以前看起來,又陰冷嗜血了好幾分。
葉云洛來不及高興冷冽還活著。
她開口就問道,“上官予風呢?是你抓了上官予風嗎?你把他怎么了?”
冷冽聽到這話,本就陰冷的眸光,變得再也沒有一點兒感情。
他有些啞的聲音,在葉云洛的耳邊響了起來,“即便我死,你的心里都不曾有我的位置。”
“冷冽,你的聲音怎么了?”
葉云洛聽到冷冽嘶啞的聲音,眼底閃過了一絲擔憂。
她想上前,可本能告訴她,眼前的人很危險。
他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像是以前那個沉默寡言,卻能聽她訴說心事的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