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四海和蕭才人都沒反應過來,便被慕容修一把拎起一個,腳下踩著輕功,從前方打得如火如荼的眾人腦門上飄了出去!
因為他身上穿著天子教教眾的衣服,后面的人一看雙眼發亮,“成了!撤!”
眾人不再戀戰,沖往大門口。
可誰能是慕容修的對手?
等他們廝殺到門口的時候,僅剩下十一個人,而蕭才人和溫四海已經不知所蹤,之前英武非凡,輕功了得的“兄弟”更不見半分蹤影。
“人呢?”
首領一瞪眼,不等反應過來,被禁軍團團圍住,沒辦法只能搏命。
遠處院落里。
慕容修將溫四海和蕭才人砰一聲丟地上,擦了擦手,“累死爺了,兌現承諾!”
話音未落,朝著沈玉大手一伸。
沈玉一笑,“辛苦了。”
話音未落,手上銀針暴雨梨花般閃過,盡數沒入他的各大要穴,“看在你不惜受傷把人帶回來的份兒上,送你一份大禮!”
慕容修動彈不得,瞪眼大驚,“沈玉!你恩將仇報,不講信用!”
“你再仔細感受一下。”
沈玉一笑,“這靈龜八法可不是誰都有機會享用的!”
慕容修一愣,終于感覺到了體內的變化,趕緊閉目養神。
沈玉低頭,看向地上的溫四海和蕭才人。
兩人都沒回神,左看看又看看之后,才確定下來,溫四海震驚抬頭,看向沈玉,“沈三姑娘?你將我撈出來了?”
“劫、劫獄?”
他瞪大眼睛,滿臉的懵,“為什么啊?!”
他被抓進去得莫名其妙,被撈出來得更莫名其妙,左右都是一個危險。這要是被人察覺再次弄回去,得當場送命。
沈玉拉他起來,道,“先生本就是被誤會一場,又是與我有關,我撈你出來,也是理所應當。”
“......”溫四海半天回不過神,思來想去想到這幾天在牢里受的苦,眼淚不禁落了下來,泣不成聲道,“多謝姑娘!草民還以為,要死在那天牢里呢!你相信我,和你姨娘真的沒有那種關系啊,一點點都是沒有的!”
想到自己為何被抓,他有趕緊解釋,“草民有妻兒老小,做不出那等事情的啊!”
“我知道。”
沈玉正色看向他,道,“柳氏瘋了。”
“什么?”
溫四海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怎么會這樣呢?她......”
一時間難免臉色復雜。
最后嘆了一聲,“到底,也是一個可憐人。”
“先生知曉柳氏的故事?”沈玉看著他,溫四海和柳氏沒有那種男女關系,但不代表沒別的關系,沈玉也想問問其他的,看看能不能打探出她身世有關的蛛絲馬跡。
溫四海佝僂著身子,低頭半晌之后,長嘆一聲,“事已至此,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柳氏是個可憐人,她來京城并非自己愿意,是被別人威脅的。柳氏一直說宋姑娘是她姐姐的孩子,這話雖然是假的,但她來京城這事兒,的確還是和她姐姐有些關系。”
“還請詳說。”
沈玉坐下來,示意白七先把蕭才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