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瑩想坐起來。
被他扣住了肩膀,又按回了軟塌上。
顧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從前是不是也總愛用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誘惑我?否則,我怎么在未婚未嫁的時候就會跟你做這種事?”
未婚未嫁!
趙梓瑩有些難堪,側首把臉埋在了軟枕間,眼角閃爍著水光。
顧尛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無言的悲傷。
他重傷醒來,忘記了很多,回來就多了個未婚妻,父母對她十分不滿,每次提起就臉色鐵青,若非這樁婚事上大了天聽,他們根本不愿意他娶趙梓瑩!
這讓他對她,很難產生好感!
可每次對上她受傷難過的眼神,他又莫名的不舒服!
但是她的身子很吸引他,腰很細,但是該豐滿的地方依然十分有手感!渾身上下分分寸寸都十分瑩白水潤,確實讓人很難把持得住!
風拂動微隙的窗欞,光影搖曳里,他有些難耐,伸手扯開了她腰間的衣帶!
輕薄的夏衫下,她的腰特別細軟,他喜歡親熱地從后面握住她的后腰、用力按向自己,讓她接受自己粗魯的占有!
盡管婚后他們又有過很多次,但趙梓瑩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他的肆意,低喘著,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恩……顧尛……輕些!好疼啊……”
可是她可憐的求饒,卻像是戳中了顧尛的某個點,引來他更加兇猛地欺負!
趙梓瑩摟著他的脖子,屋頂的雕梁畫棟在眼前晃晃悠悠,疼痛過去,她舒服多了,鼻腔里有低低的哼聲!
顧尛看著她動情的小臉。
心中不受控制的想,她從前是不是也這樣放浪地躺在“顧尛”的身下求饒、情難自禁的呻吟?
是不是因為他和“顧尛”有著相同的臉,才才肯跟自己做?才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明知道他就是“顧尛”,明知道不該的,可他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曾跟另一個自己在床上做這種事,就是覺得不舒服!
他瘋狂地頂撞她,扣著她的脖子,說著粗魯難聽的話:“就這么享受?就這么喜歡被我弄嗎?”
趙梓瑩很難堪,但是身子卻控制不住的緊縮起來,激烈的感受讓她說不出來,只有細碎的低吟從她喉間溢出……
末了,她低低尖叫著“顧尛”的名字,瑩白的身子痙攣!
她快活的模樣讓顧尛渾身緊繃,無法停止對她的欺負!
從各種角度占有她,想把他的氣味染滿她的身子,驅散她對那個跟她擁有美好記憶的“顧尛”驅散出去!
一次又一次!
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
趙梓瑩側著身子,明明身子很累,可是眼睛卻睜得很大,定定地看著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手臂。
上面的箭傷恢復得很好,她沒有見過它猙獰的樣子,可看到一次,她的心臟就會痛一次。
她的顧尛,當時得多痛啊!
顧尛察覺到她的游神,把人掰了過來。
正想說什么,外頭蘭心丫頭的聲音傳了進來:“夫人、姑爺,鳶姑娘來了,已經在前廳等了很久。”
顧鳶,顧尛的侄女,顧家唯一的孫輩。
顧尛很疼這個孩子,自然不會再讓她空等下去。
兩人來了前院。
漂亮的小顧鳶坐在金絲楠木的交椅上,晃動著兩條小短腿,快要沒耐心了。
看到趙梓瑩,嘟起小嘴巴:“你怎么才來!”不過她很好說話的,“看在你那么好看的份上,這一次我原諒你了!”
趙梓瑩很喜歡她,親昵地摸摸她的小腦袋:“謝謝你啊!”
“我是有條件的!”
“說吧,要怎么才能原諒我?”
“今天你和小叔一起陪我玩!”
顧尛側首看向一旁的趙梓瑩,眉梢輕挑了下:“你教她的?想把我拴在身邊,恩?”
這種惡意的揣測,趙梓瑩這半年聽得多了,沒什么情緒起伏。
很干脆地認下了:“嗯,是我教的,但是你可以拒絕。”
顧尛笑了笑,很惡劣的刮弄著她細嫩的臉蛋,手感真是好啊!
這樁婚姻,他也不算虧!
“這么處心積慮的要我陪,我怎么能不滿足你呢?”
趙梓瑩看了他一眼,看的解釋,也覺得挺無趣的!
轉身先出了門。
小顧鳶伸長了手臂要小叔叔抱。
顧尛抱起她,然后挨了她一記爆栗:“小嬸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這么不尊重人!”
顧尛怔了一下。
小顧鳶輕輕嘆氣:“以前祖父祖母總說小嬸母是好人,你也跟我說,小嬸母是你最最喜歡的人,要我跟她好呢!”
顧尛詫異:“我說得?”
小顧鳶點頭,皺著小眉頭:“可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開始在家里罵小嬸母災星,罵她禍害、罵她蕩婦,詛咒她不得好死,有次我不小心提到,祖母還扇我耳光!”
顧尛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了。
他和她定了親后,自己被“害死”,二哥突然過世,老人家便把所有不幸的緣由都歸咎了她身上!
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父母就有些過分了。
小顧鳶拍拍他的肩膀,小大人似的道:“對女郎說話別太難聽,不然有你后悔的時候!”
顧尛抱著小侄女上了馬車,看著眼底清愁的女郎,心底沉沉的。
伸手摸了摸她滑膩的小臉:“想去哪里,今天你說了算!”
趙梓瑩靠著車窗,對上他的眼神。
心底微動,不過她還是表現得挺隨心的:“去景華湖吧!顧鳶想去。”
那里。
她的“顧尛”,陪她去過!
***
天氣放晴。
慕容黎帶著人啟程了。
不急著趕路,沿途欣賞著風景,慢慢悠悠晃回去,也能在產期前回到封地。
蕭靖權沒敢出現在她面前,怕自己會忍不住挽留她。
可他終究開不了這個口。
站在城樓上看著她遠去,就如同春日里送走她一樣,只是這一次,有頡兒陪著他。
“父王?”小家伙知道馬車里坐著的是母親,很疑惑,大眼睛看向父親,“阿母哪里去去?”
蕭靖權回答不了他。
只能盼著她能在想念頡兒的時候,回來看看!
回到府中沒多久。
趙梓瑩上了門來。
她就坐在那兒,默然地喝茶。
蕭靖權知道她有話要說,為著的是慕容黎,不然不會來。
等了半晌,他終于按捺不住:“找我什么事?”
趙梓瑩沒看他,故意似的吞吞吐吐:“舅舅,阿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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