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亂發絲遮蔽著的嘴角挑起嬌羞得意的弧度,將香汗淋漓的身子向后縮了縮,背脊緊緊貼著男人滾燙的胸膛,握住了男人的手掌,迷戀的撫摸著,然后與他十指緊扣!
她終于,是九皇爺的人了!
若是進了秦王府,自己只能屈居“她”之下,卻不能動手除掉“她”,畢竟秦王愛的人是“她”,有“她”在,才能讓她們一家子飛黃騰達!
但是在九皇爺的后院,她誰都不必顧及,任何一個敢同她爭寵的女人,都得死!
只有她慕容時音,才有資格成為九皇爺后院唯一的女主人,做九皇爺所有子嗣的親生母親!
爵位,自然也只能是她的兒子來繼承!
所有風格,都是她的!
思及此,她慕容時音笑得更傲氣了!
“爺,妾身讓您舒服了嗎?”
“妾身愛慕您很久了,妾身的心從來都只屬于您一個人。能做您的女人,跟您這樣云雨,妾身真的好快樂、好幸福!”
“這個世上,只有妾身才配得上您,也只有妾身才是最愛您的女人!”
“妾身一定會給您誕下世子,讓我們宣王府后繼有人!”
“爺一定要好好愛惜妾身、護著妾身啊!”
碰!
門被撞開了!
慕容時音欣喜若狂,閉著眼睛,等著來人叫破她們的名字!
沖進來的人被一陣濃糜之氣撲了滿頭滿臉,一陣惡心!
當她們看清楚床上兩人赤身裸體交纏緊貼的兩個人的臉孔時,臉上鄙夷的表情都凝成了嗤笑。
“還說穢亂宮闈是被人陷害的,我瞧這二人都享受的很!”
“下賤坯子的花樣,哪里是正經閨秀能比的!男人自然喜歡的緊!”
……
“口口聲聲只愛郡主一個,原來秦王殿下就是這么愛的!真是叫人大開眼界!”
“秦王當然愛了!只不過愛的太后的掌上明珠,是晉國公唯一的嫡女,哪里是叫慕容黎的女子呢!”
……
慕容時音不介意這會兒被人撞破和蕭靖權云雨,會被人如何議論,只要她做了九皇爺的女人,成了他孩子的母親,就能把這些賤婢都踩在腳下,把今日所受屈辱全都千百倍還回去!
看以后還有誰敢對自己指指點點!
但那些悉悉索索的話,一句句鉆進耳朵了,她察覺出了不對勁!
松開進抓著男人的手,想回頭看個清楚。
剛昂起頭。
嘩啦!
一盆刺骨的冰水從兩人頭頂澆了下去。
刺骨的寒意叫床上的男女打了激靈。
“你們兩個,可真叫人惡心!”
床上的男人饜足后睡得沉,聽到屋子有聲響,蹙起了眉,睜開眼剛想斥責,就看到屋子里站這一群人,下意識叫了個名字,“音兒!”,然后彈坐起來,將身下的女人裹緊懷里!
慕容時音聽到男人的聲音,渾身一僵。
轉頭看到抱著自己的根本不是蕭靖權,而是秦王蕭元熠,嬌羞嫣紅的臉色刷的泛起了鐵青,伸手就一個耳光扇上去:“為什么是你!”
秦王也仿佛如夢初醒一般,立馬撒開了她,臉色陰沉:“怎么會是你!”
四夫人冷笑:“都抓著兩回了,還裝什么裝!狗男女!”
秦王轉頭,就看到慕容黎站在幾步之距地地方,冷冰冰地看著他。
剛想說話,就聽著盧氏的驚呼從們外傳來。
“我的兒啊!你當真是受了好大的委屈啊!九皇爺啊,您若是真的這么喜歡我們音兒,就應該早早去陛下跟前兒求娶,怎么能這么強迫我們音兒,這可叫我們音兒怎么活啊!”
慕容黎微微詫異的挑了挑眉,沒想到盧氏這么精明謹慎的人,連“現場”都沒看到,就迫不及待的叫嚷起來了。
看到她的時候,甚至還很挑釁的挖了她一眼。
而眾人聽著她的叫嚷,全都是一臉懵逼。
盧氏并沒有發現旁人臉上的詫異和無語,一邊驚呼著,一邊推開擋在前面的賓客自顧朝里沖,直到她沖到最前面,看清了床上的兩人后,眼底深處的暢快霎那間如遭霜凍。
不是女兒和蕭靖權!
而是女兒和秦王!
怎么會這樣!
明明盯著這里的下人過來回稟,說親眼看著蕭靖權意亂情迷,壓她女兒的呀!
“你……你們……”
眾人面面相覷了會兒,哈哈大笑起來,滿是譏諷。
“慕容時音恬不知恥摸進男賓處,原來是想爬九皇爺的床!”
“怎么,光是秦王都已經無法滿足你了嗎?”
“慕容時音不甘只能做秦王府的賤妾,便來污蔑是九皇爺強奸她,是打量著能污蔑出個王妃做做嗎?”
……
“誰在議論本王?”
清冷慵懶的語調子眾人身后響起。
眾人轉身瞧去,就見著蕭靖權一身青珀華服負手立在逆光處,光華琳瑯,不可侵犯!
從前京里的人因著他殺伐狠辣的手段都怕著他,這會兒瞧見他這謫仙似的絕美模樣,頓時都明白慕容時音為什么要爬他的床了!
慕容黎涼涼道:“盧氏方才還沒進來屋子,就嚷嚷著是你強了她的女兒呢!不知,你有何感想?”
蕭靖權慢條斯理地掃了盧氏一眼:“哦?這事兒,本王這當事人怎么不知道?”
慕容黎嘆聲道:“這不擺明了有算計沖著你來的,誰知你竟然給躲過去了!”
盧氏嚇得臉色刷白,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已經膽顫到發不出聲音。
慕容時音又怕又恨又難堪。
明明她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蕭靖權啊!
他那么俊美、氣質那么與眾不同,自己怎么會認錯?
他還沖著自己笑,說她長的真美,身段真曼妙!
明明是他讓自己脫了衣裳,在床上等著他的呀!
慕容時音怎么都想不通,后來跟自己云雨的男人,竟然會變成了秦王!
慕容黎露出奇怪的神色:“盧氏敢這么說,必然是手底下人親眼瞧著你進來過著間屋子的!自己被人盯上了,都沒有察覺到嗎?”
“本王剛才確實來過。”
“那你怎么又走了?”
蕭靖權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本王為什么走,你不知道?”
慕容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狗男人,非得把她頂出來被人懷疑才高興!
“你如何會走,我怎么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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