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在準備飯菜。
喝茶時,老三團說話越來越有生活氣息。
“十年后,名犬基地我都不開了,徹底告別江湖,過點簡單的安穩日子。”
“老三團,哪怕你摟著老婆在被窩里,就你們兩個人鼓掌,這也是江湖。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每個人從記事起,就在江湖里了。”我笑道。
“有道理。”
老三團豎起了大拇指,“武松,你年齡不大,似乎才24歲,但你境界很高。你天生就是在江湖上混的,必然能闖出一番成就。”
“看你把我夸的,其實我早就看明白自己了,我最擅長的就是啃老。”我苦笑著。
老三團手機響了,吳金山說他到了。
我們一起走了出去,院子大門打開了。
一輛路虎攬勝開進來,停在了花池噴泉邊上。
從車里走下來四個人。
為首的,看起來很英俊的老男人應該就是吳金山。
五十多歲了,看起來很帥,是那種風度翩翩,心永遠年輕的感覺。
寒暄中,相互介紹。
吳金山身邊一臉橫肉的人,外號叫大炮,手里有車隊,在幾個工地拉土石方。
另外兩個都是保鏢。
其中一個外號叫大熊,個頭都快兩米了,體重應該達到了250斤。
給人一種打不動的感覺。
走進樓房,在客廳坐下來。
“等會開飯,開懷暢飲。喝過酒之后,就都是朋友了。”老三團笑道。
吳金山伸開胳膊,勞力士金表有點晃眼。
他必須買得起更昂貴的手表,但他應該很喜歡金燦燦勞力士土豪的感覺。
緩慢的給煙斗里放煙絲,吳金山朝著我看了一眼:“喜歡玩牌?”
“賭癮很大。”我自嘲的笑著。
“彼此彼此,哈哈……”
吳金山狂笑時,我在她的眉宇間發現了媚態。
這怎么回事?難道……
我感覺很荒誕。
憑借經驗判斷,礦霸吳金山,很可能是基佬。
這么一來,唐曉凡和吳金山的交情就更好理解了,一定是唐曉凡滿足了吳金山的惡趣味。
唐曉凡,你這閱歷可真豐富啊!
吳金山看了一眼綽號叫大炮的車隊老板,說道:“大炮也喜歡玩牌,斗地主、炸金花、推牌九都玩,最不喜歡打麻將。”
“我也是。”
我嘿嘿笑著。
“吃過飯,玩一會兒?”吳金山道。
“行。”
我心說,設局套路我,讓我過來,不就是為了牌局嗎?你們不是想在牌局上贏我,而是想抓我,然后廢了我。你們甚至不打算顧及歐陽峰的面子,誰給了你們底氣?
我們去了餐廳,圍著圓形餐桌坐下來。
保姆陸續上菜。
老三團家里的三個保姆,年齡都在35歲左右。
容貌和身材都沒的說,都是相當可以的炮架子。
一起舉杯。
老三團簡單說了兩句,看向了歐陽子豪。
“歐陽公子大駕光臨,必須說幾句。”
“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等玩好了平安退場。”
都是老江湖,誰會聽不出來?
歐陽公子這是嚴重的警告。
每個人杯中酒都是一飲而盡,吳金山微笑看著歐陽子豪:“最近,你的父親身體怎么樣?我還是去年秋天見過歐陽先生,之后還沒見過。”
“我爸有肝病,一直在服藥,病情比較穩定。”
歐陽子豪實話實說。
話題越來越發散。
生意,收藏,社會現象。
但最核心的話題,一定是女人。
“胖女人有胖女人的好處,瘦女人又瘦女人的妙處。可是某些看起來很嬌美的女人,睡起來體驗很一般。”
吳金山說出了他的經驗,得到了大家的附和。
幾個人,喝掉了五瓶茅臺。
我喝了不到一斤,但是頭有點暈。
酒菜無毒,但我已經喝高了。
從餐廳走出來,我的身體搖晃著,苦笑道:“不行了,這種狀態沒法玩牌了。”
“真正的賭徒,越是酒后就越是想玩。武松,今天玩什么,聽你的。”
“炸金花,輸贏幾十萬,簡單玩一下就好。其實我現在,最想玩女人。”
我讓自己很浪,引來一陣笑聲。
“女人有的是,喜歡學生妹還是模特,吳叔幫你找。”
吳金山摟著我的肩,看起來像是把我當自己人了。
但是席間我就看明白了,吳金山就是要讓車隊老板大炮抓我出千現行。
大炮看起來雙手笨拙,但他很可能是個頂級老千。
在客廳坐下來。
我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擺弄著手機。
這種場合,我應該給某個重量級的人去個電話。
遲疑之后,我給陸阿露撥了電話。
“武松,你個孽畜,干嘛呢?”
“我和子豪跑到門頭溝來了,離百花山不是很遠。在老三團家里,幫一個朋友拿點東西。”
“跑到名犬基地去了啊,你要潔身自好,不要變成一條狗。”
陸阿露也真是邪惡,說的都是雞毛?
“先不搭理你了,牌局就要開始了,炸金花,都是大老板,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帶上保鏢驅車過來。”
“門頭溝太遠了,先不去了,下午我還有事。祝你牌運逆天,贏大錢,如果感覺手氣不好,就少玩,畢竟你不了解他們。”
我還擔心陸阿露說了不該說的。
結果,通話十分默契。
震撼效果出來了,我剛掛斷電話,吳金山就詫異的看著我,說道:“武松,你可以啊,和翡虹集團陸小姐關系這么好?”
“我和陸阿露那是……”
我及時剎住,給了吳金山無限遐想。
“你睡過陸阿露?”
“沒有沒有。”
我的否定就像是變相肯定。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吳金山眼里的猶豫。
老三團有點等不及了。
“大家是不是該去樓上玩牌了?”
一起上樓。
老三團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是老千,千王地龜的門生,說起來,我和唐曉凡的關系不遠。但是我保證,今天絕不出老千。”
站到了二樓走廊里,大炮說話了:“老三團,你拿什么保證?大腦袋還是小腦袋。你他媽就是老雜碎,你別玩,我不放心!”
“大炮,你他媽的吃了老子的,喝了老子的還罵人?就不稀罕你來我家,可吳金山非要叫你來!”
“我就來了,你能把我怎么樣,放狗咬我啊?”
大炮晃著屁股,嬉皮笑臉。
不經意就反應出來了,他和老三團私交很可以。
到了棋牌室。
老三團手底下有小賭場,這家里的棋牌室,也相當的規范。
我環顧四周,笑道:“不錯啊,有種奧門貴賓廳的感覺。”
“我這里,差遠了。也只是給身邊的富貴朋友們玩耍提供個場所。真正的有錢人玩牌,也不稀罕去我的小賭場。”
老三團拿了幾幅撲克,很散漫的扔在了牌桌上。
這是一個局。
驗牌顯得多余,但還是要走個流程。
我看了幾眼拆開的撲克,就懶得去看了。
大炮笨拙的打手抓著撲克,一直在仔細觀察。
“別看了,如果這是密碼撲克或者下焊撲克,我把腦袋揪下來送你。”
“我要你的狗頭干什么?”
大炮把撲克扔在了牌桌上,慍色說道:“四個人,就你一個老千,你不能碰牌。輪到你發牌,讓人代勞。”
“行吧。”
老三團很不爽的哼了一聲,“讓保姆陳香梅幫我發牌,你們就不用擔心我出老千了。”
老三團一個電話,陳香梅過來了。
這女人漂亮也豐腴,摟著睡體驗不會差,但她,應該不會千術。
做局針對的是我。
老三團就沒必要找個老千幫他發牌。
炸金花牌局即將開始。
底1萬,封頂注30萬。
我沒帶錢,先從老三團手里拿了3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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