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聞宴吃了一桌滿漢全席,總算吐口,把左柚落地后的細節全都說了。
權戰立馬讓人著手去辦了。
“你今晚也睡這兒?”權戰問聞宴。
聞宴搖頭,“我得回去。”
權戰靠在沙發里,姿態散漫不羈,勾唇道:“那你估計得一個人回去了。”
他就不信,薄司衍是柳下惠轉世了,進了那間屋子還能出來。
簡單的氛圍感就算了,那里面可是關的他老婆。
聞宴不知情,但他不介意一個人回莊園。
正好,只有他和聞語。
想到這兒,他面上閃過一陣不自然,擔心權戰看出來,他低頭喝了口茶。
正悠閑,有人走來遞了東西給權戰。
權戰隨手接過,活動了下身體,面上露出些疲憊。
他早晚得跟虞天佑談談,搞情報這一項得去了。
掙不掙錢,有沒有用是一說。
東家長,西家短,天天看,他都膩了。
剛打開,他隨便一掃,看到最上面一條,忽然眼前一亮,調了下眉。
他抬眸,看了一眼聞宴。
聞宴察覺到他的視線,很敏銳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文件。
權戰笑了,直接把文件給他了。
——
“監獄”
床上,秦頌遙正跟薄司衍按在被子里。
她仰著脖子,讓他親的渾身酥麻,一個勁兒地罵他“悶馬蚤”,就叫了兩聲老公,給他亢奮的。
倆人身邊就是那一大袋玩具,不小心碰到,就容易有聲音。
薄司衍中途看了一眼,很自然地就拿出來一樣。
秦頌遙聽到他拆包裝袋,睜眼一看。
媽呀。
她一下子抬高身子,抱住了他的腰,搖頭,“我不要……”
在家里就算了,這可是在外面。
薄司衍在她唇上咬了下,勾唇道:“這什么地方?你想要,我會給?”
秦頌遙:“……”
她捶了他一下。
“那你拆了干嘛?”
“看看質量,判斷夠不夠格被打包。”
秦頌遙又要罵他。
薄司衍把東西拆開看了一眼,接著就塞回包裝里,丟進了大禮包。
“不喜歡?”秦頌遙問他。
“全都帶走。”
“……”
倆人在床上胡鬧,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香,有點助興的作用。
薄司衍是正常的,自然有點受影響。
權戰準備的房間也不可能不安全,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是很想,但占有欲和保護欲占據上風,就連親秦頌遙,他都把她裹進被子里,用手擋在她臉側。
她被他疼愛時,露出的表情,也是他要私藏的秘密。
“嗯……”
女人發出一點哼聲。
薄司衍立刻停下,在她嘴角碰了下,“別出聲。”
秦頌遙踢他。
還不是他弄的。
他用腿壓住了她的動作,低頭,正要再吻她。
忽然!
敲門聲響起。
秦頌遙一個激靈,哪怕穿戴整齊,也躲到了薄司衍的胸膛下。
薄司衍抱了她一下,不管外面如何,先哄了一聲。
“沒事,大概是聞宴。”
她點頭,示意他起身。
薄司衍用被子蓋住她,讓她整理頭發,自己一邊理扣子,一邊往外走。
門打開,聞宴剛好捕捉到他手從領口放下的動作,面上閃過尷尬。
“有事?”薄司衍問。
聞宴點頭,正要說“岑寂出事了”,眼神一瞥,看到了后面走出的秦頌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