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不至于真把莫如聲放在眼里,他就是覺得秦頌遙從對面走時,腰扭得不錯。
他干脆丟了漁竿,往身后去拿煙。
聞宴問他:“你回去了?”
“嗯。”
薄司衍應了聲,一邊抽煙,一邊往城堡里去。
劇院里,秦頌遙登臺前,還要再換一套衣服。
因為莫如聲換了,她不能還不如男人精致。
推開她個人用的更衣室,她眼神一掃,沒法不注意,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他太扎眼了。
薄司衍傾身向前,手臂壓在腿上,不疾不徐地把煙灰敲在水晶缸里,抬眸,掃了她一眼。
秦頌遙白了他一眼,口吻聽上去很嫌棄:“誰許你進我更衣室抽煙了?衣服染上煙味兒怎么辦?我這衣服都是定做的!”
薄司衍沒說話,繼續抽。
秦頌遙一哼,扭頭去看旗袍。
淺色的旗袍,放在鋪著黑色絨布的大理石臺上,燈光照著,泛著一圈銀輝。
這是前幾天,薄司衍特地從國內請來的老師傅,給她量身定做的,價值不菲。
她哼著歌兒,查看細節。
薄司衍看著她彎腰看扣子,腰肢下壓,其余的弧度都在往上。
他光明正大地看。
看了一會兒,他把煙按滅在了煙灰缸里。
秦頌遙聽到身后動靜,扭頭看他一眼,“我現在沒空理你啊,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換個屁。
薄司衍二話不說,把她推到了大理石臺邊沿,手掐著腰,恣意妄為。
秦頌遙還抱著衣服,被他這么往懷里按,她嚷嚷著:“衣服!會皺的!”
嘖。
他不爽拿過她手里衣服,隨手就丟到了大理石臺的最里面。
作精。
一件破衣服而已,這么上心。
他坐她對面那么半天,她就知道盯著別人看。
他捏住她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秦頌遙嫌棄,推拒他胸膛,“你剛抽過煙……唔!”
薄司衍咬著她唇瓣,一路吻著她臉頰,再到耳朵,不讓親就非親。
“我要上課呢,哎,你煩不煩……”
她仰著頭,想找機會說話,正好留給他空隙,吻雨點一樣落在她脖子上。
“沒良心,還嫌棄我,是誰給你請了老師,還給你做衣服?”他在她耳邊控訴。
秦頌遙一點沒心虛,說:“你非要給我請,我不是攔……嗯……”攔過你了。
越說越沒良心。
薄司衍干脆單臂抱起她,把她推倒在了大理石桌上。
黑色的絨布,襯衣服,也襯人。
秦頌遙早就“釵橫發亂”了,領口扣子都被他急不可耐地解開,她躺在絨布上,猶如一塊瑩白美玉。
下一秒,腳踝被男人握住,他猛一用力,將她兩腿分開,往他身前一拉。
秦頌遙頓覺兩條腿沒了著力,掛在他身體兩側。
她輕叫了一聲。
男人俯身,目露壞意,吻著她耳朵,說:“輕點兒叫,里外三間屋都要聽見了,你老師還在外面呢,不怕他聽見?”
秦頌遙:???
她咬著唇,手推著他胸膛,想讓他別作怪,小打小鬧就算了,這外面是真有人呢。
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聽到他皮帶鎖扣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