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山的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
不知道的人,還真會被他給蒙騙了。
唯有學院派系的眾多師生,面露怒容。
昨天下午,永安王出事的時候,他們就在現場,自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也正因此,聽見秦百山在這里顛倒黑白,他們更加地憤怒了。
在他們看來,就是家族派系嗐了永安王,現在秦百山還在這里賊喊捉賊,實在有些過分。
當即,就有人忍不住了。
“秦百山,永安王怎么死的,你們難道不清楚嗎?如今還在這里賊喊捉賊?”
“沒錯,你真把大家都當成傻子嗎?還是真以為能在京都學府顛倒黑白?”
開口的,是醫道院的兩位教授。
昨天永安王出事的時候,他們也參與了急救,并且近距離觀看了沈竹施救的全過程,被后者的醫術折服。
先前見秦百山污蔑沈竹的時候,他就很憤怒了,如今終于忍不住火氣,站了出來。
“賊喊捉賊?你們的意思?是我嗐死了永安王?”
“這簡直就是笑話!”
“自始至終,都是醫道院負責永安王的身體狀況,如今永安王出事了,你們還想把責任推卸給我?”
“你們可以問問在場的眾人,究竟誰的嫌疑最大?”
秦百山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反駁了回去。
他的底氣很足。
因為,永安王確實不是他嗐的。
在這一點上,學院派系還真冤枉了他。
那些中立派的人都沒有作聲。
學院派系的人,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秦百山,京都學府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不是你想查誰就能查誰的!”
祁云峰怒聲呵斥。
“祁老,您已經老了,這些事情還是別多管了。”
秦百山看了過去,眼里不再有先前的恭敬,有的只是不屑。
“你......”
祁云峰沒有想到,秦百山竟敢這般跟自己講話。
學院派系的人也怒了。
在無數師生的眼里,祁云峰是最值得敬重的人,怎能容忍秦百山對其不敬。
“秦百山,你大膽......”
“敢對祁老不敬,你太狂妄了......”
“秦百山,你放肆......”
然而,眾人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有幾十名禁軍兵甲闖了進來。
這些禁軍兵甲,第一時間將學院派系的眾人團團圍住。
所有人都愣住了。
誰都沒有想到,禁軍會突然出現。
而且,看樣子,來者不善。
“禁軍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秦百山,這也是你搞的鬼?”
于烈看向秦百山,怒聲問道。
“于院長,話別說得這么難聽,我也只是配合禁軍抓捕細作罷了。”
秦百山淡淡地笑道。
“秦主任,本將奉飛龍戰將之命,前來緝拿細作,不知細作是哪一個?”
與此同時,禁軍之中,走出一位將領,來到了秦百山的面前。
“薛戰將,麻煩你跑一趟了,那個人就是細作。”
秦百山抬手一指。
他所指的人,赫然是沈竹。
禮堂里,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