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于天昊和許蕓蕓訂婚之后。
因為于天昊遠在東境戰區,很多事情都交由梁鴻處理,更是讓梁鴻在京都小輩的圈子里,風光了一把。
后者時常扯著于天昊的大旗,耀武揚威。
有了辦法,季山也不遲疑,直接去見了梁鴻,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遍。
在他的描述中,沈竹不僅和許蕓蕓單獨吃飯,兩人動作還很親密。
聽到這話,梁鴻直接就氣炸了。
他找出沈竹的照片,讓季山進行辨認。
“沒錯,就是他。”
季山連忙點頭。
“還真是他,看來他是把我的警告,當作耳旁風了啊!”
梁鴻的眼里,閃爍著森冷的寒芒。
“梁哥,若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季山低聲說道。
“嗯,走吧,這次的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梁鴻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
季山面露喜色。
他沒有想到,此番不僅報復了沈竹,還得到了梁鴻的一個人情。
他已經從梁鴻的語氣中聽出了殺意,沈竹的下場自然不用多說。
走在街道上,季山心情格外的舒暢。
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沈竹被梁鴻帶著人教訓,凄慘死去的一幕了。
“跟我作對,這就是后果!”
季山冷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兩名禁軍迎面走來,攔在了他的面前。
“季山是吧?你伙同張讓構陷了很多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其中一名禁軍兵者冷聲開口。
說完,也不等季山回應,就不由分說地上前,給他上了枷鎖。
季山面如死灰,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得意。
......
“你跟季山有仇?”
餐廳里,在季山離開之后,許蕓蕓關心地問道。
“有點小摩擦,問題不大,剛才多謝你幫忙了。”
沈竹輕聲說道。
“一點小事情,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這么客氣。”
許蕓蕓連忙擺手。
隨即,又道:“季山這個人,我知道一些,睚眥必報,你得罪了他,他估計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幾天,他若是再來找你的麻煩,你可以給我打電話,他不敢得罪我的。”
沈竹笑著點頭,“嗯,謝了。”
他站起身,“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許蕓蕓面色微變。
她猶豫了一下,問道:“與她相比,我究竟差在哪里?”
聽到這話,沈竹微微一怔。
他想到了林青竹,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容。
他輕聲道:“你很好,她也很好,你們都不差什么。”
“既然如此,為什么是她,不是我?”
許蕓蕓追問道。
沈竹想了想,輕聲道:“真要一個原因,那可能就是......緣分吧!”
他與林青竹的相遇,本就是一場緣分。
只不過,這場緣分,從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說完這句話,沈竹就離開了。
許蕓蕓坐在原位,回想著沈竹給出的答案,面色一片蒼白。
她雪白的玉手,用力地握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