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回來了。”
留下來的兩個保鏢看到池硯知火急火燎地沖了回來,立刻迎了上去。
池硯知大怒,“你們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進去救人?”
他說著就要往里面沖。
兩名保鏢忙將他攔住。
“少爺,你不能進去,危險啊。”
整棟大樓現在都燒起來了,現在沖上去,無異于飛蛾撲火。
池硯知雙目赤紅,一拳砸在其中一個保鏢的臉上,力度之大,直接把那個保鏢給砸得摔了出去。
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又可見他有多憤怒。
純純。
他現在什么思考能力都沒有了,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他的純純還在里面。
另一個保鏢看到自己少爺像是一只發怒的野獸,完全沒了理智,嚇得雙腿發軟。
他攔在池硯知面前,絕對不能讓少爺進去。
否則他搭上全家老小的性命也負責不起。
“少爺,里面沒人。”
那位保鏢趕緊出聲。
然而,已經急暈了頭腦的池硯知,甚至聽不到保鏢說話。
他像是魔怔一般,墨黑的眸子里,全是這漫天大火。
如一頭發瘋的困獸,不斷地想要往別墅里面沖。
“少爺!”保鏢真的被嚇到了。
剛剛被打飛出去的保鏢也爬了起來,兩人也不顧得尊卑,直接抱住池硯知的腰死死抱住。
池硯知的臉上,全是瘋狂。
是那種不能同生,就要同死的癲狂。
“少爺,沈小姐不在里面。”
保鏢的聲音很大,幾乎是撕心裂肺的。
然而,火光沖天,熊熊怒火如厲鬼咆哮,大火燎原的聲音,幾乎把他們的聲音都淹沒了。
再加上池硯知已經入魔般,所以根本都聽不見。
他一拳打在保鏢的背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保鏢不放開,他又砸。
一拳又一拳,兩名保鏢被砸得吐血了。
現在更是沒法說話,只能死死抱住。
就在這時,馬場的管理員也趕到了。
總經理一看這場景,直接暈了過去。
天!
又來一次!
今天跑馬場的那件事,已經不知道該怎么交代了。
現在居然還來一次爆炸事件。
什么都沒有了。
郁禾江聽肆等人也到了。
一看到池硯知的瘋狂,所有人都愣住了。
隨即想到一個問題。
沈司純!
除了沈司純在里面,不會再有任何事情能讓池硯知發瘋。
“救火,快救火!”郁禾急了,看著那些保鏢都已經在拼命的救火了,他急得眼睛都紅了。
轉身就想沖進去。
江聽肆連忙攔在郁禾面前,“我問了,沈司純沒有在里面。”
郁禾畢竟沒有池硯知這么瘋狂,他把江聽司法的話聽進去了。
“你說什么?”
狂喜。
郁禾的眼里,閃爍著狂喜的光芒。
她甚至有些卑微地看著江聽肆,希望他賜予一個幸運的回答。
那眼神,帶著祈求。
祈求江聽肆說,沈司純還活著,很安全。
他們轉頭,看向已經圍過來的保鏢,“怎么回事,純純去了哪里?”
其中一個保鏢立刻站了出來,“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沈小姐并不在別墅,我們發現她不見了,所以才會離開出去找。”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看向依舊瘋狂的池硯知。
他的瞳孔深得嚇人,顯然已經沒了理智。
江聽肆和路梵此時不約而同地同時走過去,一人架住他一邊手。
“池哥,沈司純沒事。”
“沈司純不再別墅里,池哥,池哥你冷靜一點。”
他們得聲音很大,終于讓池硯知給聽進去了。
他這才稍微冷靜了下來,不再捶打那兩名保鏢。
眼神同樣是卑微的希望,“你說什么?”
他看向路梵,那眼神,像是在等待判刑的罪犯。
路梵的話,將會是他的救贖。
他不敢想象,若是沈司純出了什么事,他要如何。
那么漫長的人生,如果沒有她,他該怎么辦。
心提了起來,呼吸屏住。
急切地看向路梵。
路梵很堅定地回答說:“沈司純不再里面。”
他腦中那根繃得死緊的弦終于松弛下來,又扭頭看了向地上已經暈死在地上的保鏢,他們已經被他打成了重傷。
另一個保鏢快速跑過來,“少爺,沈小姐確實不再房里,我們發現她不見了,所以分散出去找,然后別墅就爆炸了。”
池硯知的心隨即又是一提,“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保鏢立即嚇出一身冷汗。
“就……就是我們看到沈小姐房間的燈熄滅了,然后上去敲門,沒人回應……然后才發現沈小姐不見見見……”
保鏢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感覺到池硯知周身的氣壓越來越沉。
如一座巨山,壓著他喘不上氣了。
“廢物!”池硯知頓時紅了眼,“連個人都看不住。”
他后悔了,不應該把她一個人留下的。
若是沈司純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意外,他該如何面對自己。
“現在找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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