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而兩人則直接滾到了草地上。
順勢滾了好幾圈,才停穩下來。
草地很軟,所以兩人都沒受什么傷。
尤其是沈司純,被池硯知緊緊抱在懷里,保護得很好。
池硯知放開她,將她扶了起來。
見她臉色慘白一片,心狠狠地揪了起來,疼痛難忍。
“有沒有受傷?”
他的語氣,急切中帶著關切。
沈司純小臉煞白煞白的,精神有些恍惚,雙唇哆嗦。
顯然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疼。”
她雙眼氤氳,有些可憐兮兮地開口。
池硯知的心狠狠揪緊了,“哪里疼?”
話才剛出口,她的瞳孔狠狠一縮。
因為他看到,她的大腿處,一片血紅。
她本來穿了一套白色騎裝,哪怕是加厚的褲子,也被擦破了幾條裂痕。
可想而知,里面被磨得有多嚴重。
那些血跡,令池硯知心中的魔鬼,越發狠厲。
猙獰著要走向黑暗的深淵。
他本來就是一個狠厲之人,手段極端且殘忍。
他的性格,其實更偏向于黑暗的一面。
只是,因為沈司純,所以他把自己所有的黑暗,所有的狠厲都藏了起來。
為了她,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占有欲。
可現如今,她的女孩,被人算計了,受傷了。
他的心里,如打開了一條邪惡的通道。
就在這時,郁禾等人也趕到了而那邊發瘋的馬匹,已經有馬場的工作人員去處理。
眾人看到沈司純這兩條血淋淋的大腿,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看看池硯知這狠厲得而猙獰的表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池硯知非常憤怒。
這是他們此時唯一的感覺。
“我送你去醫院。”
池硯知壓下心中的暴戾,將沈司純打橫抱起。
要算賬,也要先把沈司純的傷給處理好。
“不用去醫院,消毒之后上點藥就好了。”
沈司純的眼神中帶著祈求,這里離醫院還有一大段距離,她不想跑這么遠,“不去醫院,只是擦破了皮,拿點藥酒給我涂一下就好。”
她眼神氤氳,帶著楚楚可憐的祈求。
池硯知一咬牙,對身后唯唯諾諾的馬場經理說:“把醫院箱拿來。”
然后抱著沈司純,朝著別墅的方向,大踏步離去。
“是是是。”
總經理本來就被嚇死了,現在池硯知下命令,他哪里還敢猶豫。
當下點頭哈腰像個孫子跑去拿藥箱。
走出馬場的時候,沈司純眼角余光,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被兩個池硯知的人拖著出去了。
她猛地回頭去看,卻是什么也沒有了。
“怎么了?”
見她神色有異,池硯知腳步頓了頓,也順著沈司純的方向看去。
除了一排排的烈馬,什么也沒有。
沈司純皺眉,再次掃視了一圈。
然后搖搖頭,“沒什么,看錯了。”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里卻依舊疑不解,她怎么會在這里。
總經理的速度非常快,池硯知才剛把沈司純抱回房里,醫藥箱就已經拿來了。
郁禾等人緊隨其后,都想往房里面擠。
池硯知卻是攔在了門前,‘你們都出去。’
“池硯知,純純怎么樣?”
郁禾心里眼里全都是著急。
江聽肆也是皺著眉。
程若丁舟雖然擔心和著急,但是卻沒有郁禾等人表現得明顯。
畢竟他和沈司純不是那么熟悉。
池硯知沒有再理會神色各異的眾人,直接甩上門。
把門反鎖了。
池硯知脾氣差,喜怒無常,從不給人面子的性格,這些好友們都是清楚的。
所以也沒生氣,只是很擔心沈司純。
看著被甩上的門,苦笑一聲。
然后集體離開了。
他們現在進去,也的確沒什么用。
等沈司純傷口處理完了,他們再來看看吧。
房內,沈司純躺在床上,有些難受的皺著眉。
剛剛情況太緊急,雖然覺得腿疼,但也沒那么嚴重。
現在已經脫險了,感官非常明顯。
火辣辣得疼痛,一陣又一陣地席卷而來。
痛得她臉都白了。
見池硯知拿了藥箱回來,沈司純雙手撐在柔軟的被子上,掙扎著想要起來。
“別動!”池硯知語氣有些嚴厲,將她按在了床上。
“別亂動。”
“我要上藥啊。”沈司純被他按著,有些無語。
池硯知雙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沒有說話,而是兩手伸到她的腰上,將她的衣服掀起。
然后伸手去脫她的褲子。
沈司純瞬間瞪圓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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