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服裝是以人魚公主為靈感,類似于虛擬禮服。
前四套是選用偏藍的藍綠和偏黃的黃綠搭配少量的銀色,如同湖底優美飄逸的水草。
后四套色彩提取落日余暉的暖黃色湖面,選用夕陽照射下金色蓮花,用清透流動的面料感來營造水面漣漪的感覺。
包臀魚尾設計,鱗片流光溢彩。
八個黑色防塵袋拉鏈被拉開,碎碎流光便悄然流露。
沈稚京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嘴退后,瞪大雙眼。
真的好美。
被驚艷到了。
這大概是每個女孩子心中都想擁有的公主裙吧。
“祁哥哥,我真的可以試嗎?”
沈稚京掩飾著快要興奮到難以自持的心情,再次征求祁禹的同意。
“嗯。”
祁禹將手指夾著燃盡的香煙摁在煙灰缸里,眼皮都不掀的冷冷回應。
沈稚京失望了兩秒,還是重新揚起笑容,樂呵呵地拿了裙子準備進休息室換。
卻在一下秒被被一句輕飄飄的話叫停。
“就在這兒換。”
沈稚京身形一頓,抱著裙子的手微微顫抖,眼底是翻涌的濃重屈辱感。
“祁哥哥,我去休息室換吧,很快的。”
沈稚京努力維持微笑道。
“我說的話,聽不懂?”
祁禹那雙深晦漆黑的眼里,危險壓著不悅,冷硬一聲,帶著散不開的戾氣。
沈稚京為難地看向站地直挺挺地林秘書,視線挪向辦公桌前的祁禹,“林秘書呢?”
“她不用回避。”
沈稚京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像個陶瓷娃娃似的皺巴巴的笑。
她臉色慘白,緊咬著下唇,壓下眼底復雜的神色,一點一點在他面前卸下衣衫。
動作利落,行云流水。
但是卻在將魚尾裙提上臀部的那一刻,只聽“噗嗤”一聲,禮裙的側邊被她擠得裂開了。
綻出墨綠色的線。
沈稚京瞬間抬頭看向祁禹的方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祁哥哥,禮服好像撕裂了。”
男人那雙嗜血的雙眸,里面的怒氣顯而易見,更是猶如火山爆發,怎么也壓制不住。
“沈稚京,你是不是豬?”
這個蠢豬,自己屁股多大多肥心里沒桿子稱嗎?穿不上還要硬穿,說她是豬都便宜了她。
“沈小姐,禮服已經被你撐壞,請問你刷卡還是現金?”
此言一出,沈稚京雙腿已經一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好巧不巧,電光火石之間剛剛提到臀部的裙子這么劇烈一動作瞬間撕裂得更加嚴重。
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了。
林秘書已經彎腰抓住沈稚京撐破的地方檢查了一遍,從包里拿出一個刷卡機面無表情地遞到她面前。
“不,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沈稚京渾身顫抖,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大眼睛中不自覺漫起水霧,求助般的視線投到祁禹身上。
“祁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我本來以為是有彈性的,穿上去就好了,哪里知道會撐開,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這件禮服一看就很貴,不是她能力范圍內可以承受得起的。
要是真的喊她賠,傾家蕩產都不一定還的得上。
祁禹從座椅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滾出去。”
他緊繃著一張臉,臉色愈發的陰沉,宛若深潭沉寂的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怒氣。
“好,我滾,我滾……”
沈稚京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掙扎起來,雙手顫抖著飛快脫下撕裂的禮服,撿起自己剛剛扔了一地的衣服,風似的奪門而出。
“等等!”
沈稚京腳步一頓,差點又癱軟在地。
祁禹冰冷地開口:“賬單拿走,一個星期之內還清。”
沈稚京如傀儡娃娃般被人慢慢轉過頭,林秘書已經畢恭畢敬地將一長串白色的賬單遞上來。
“沈小姐,請笑納。”
林秘書皮笑肉不笑,嘴角揚起的弧度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和譏諷。
沈稚京眼神躲閃,伸手接過對方遞上的賬單。
然后,如行尸走肉般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可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現在身上只穿了內衣內褲。
一出去,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那首歌怎么唱來著?
不需要遲疑,綻放所有光芒shining
只想為你證明
你整個世界被我占據
im'theoneyouwant
絕無可代替
幸運的視角都為我聚焦
……
“哦?!!!”有一個男人吹了一個流氓哨。
“我沒看錯吧,她是從總裁的辦公室出來的?”
“腦子沒病吧,內衣秀?”
“我說剛才她怎么一直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呢,原來是想爬床啊。”
“看她這個樣子應該是被總裁趕出來了吧。”
“可不是,我們總裁一看就是那種禁欲又節制的男神好嗎?這女的來的時候就穿得花枝招展的,一身的騷狐貍味兒,可誰知道我們總裁不吃這一套啊。”
“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覺得納悶嗎?公司沒有預約是不可以擅自進入的,她是怎么跑到頂樓來的?”
“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林秘書帶她上來的吧。”
“你別亂說,林秘書可是總裁身邊的得力干將,小心禍從口出。”
“……”
竊竊私語的眾人逐漸轉變為大聲喧嘩,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
沈稚京就算反應再慢也已經從震驚和慌亂中回神了,她猛地捂住自己沖進電梯里去了。
電梯里,沈稚京慌亂地套上自己的衣服。
終于再也忍不住的廝聲大叫了起來,臉上滿是屈辱和絕望,眼淚縱橫,幾近崩潰。
天色明冥難分。
九月的季節,總是愛下雨的。
轟轟烈烈的雨打在咖啡館的靠窗玻璃上,沈司純收到沈稚京發過來的短信的時候她正在上選修課,本來沒打算理會的,但是想了想還是來了。
但是時間上還是遲了很多。
她隨意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窗外的一輛車打著雙閃,雨實在大,那燈光在玻璃上就變成了靡艷流動的亮紅。
晃神之間,余光中一個渾身濕透的粉色身影如同僵硬的提線木偶般走到馬路對面去了。
是沈稚京。
她為什么變成這副模樣了?
沈司純立馬背起包包撐著傘追了出去。
卻在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黑色的林肯攔住去路。
車窗緩慢搖下,一雙矜貴的手指伸了出來,隱隱的可以看到里面男人臉部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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