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周歲、虛歲問題,江夏清思考很久,但還是沒想出來答案。
無奈,江夏清只能請求援助。
她用求知的眼神望向秦風問道:“為什么會有周歲跟虛歲?”
秦風回答:“因為周歲是從媽媽身體里出來的時間。”
“那虛歲呢?”江夏清問道。
“是從爸爸身體里出來的時間,哈哈。”
江夏清頓時臉紅了。
她從秋千上下來,沖著秦風說道:“秦風,你從哪學的這些奇奇怪怪的知識?”
“課本上咯。”秦風回答。
“你胡扯,我怎么沒學過?”
“中學生物課,你沒學過嗎?我印象很深呀,我記得當時教我們的是個女老師,她每次上我們的課,都……”
江夏清趕忙打住說道:“啊,停停停,不要再解釋了,我不想聽。”
秦風笑著說道:“這才哪到哪,清清,人終究要長大的,很多姿勢你都要慢慢學習。”
江夏清嘆息一聲說道:“當渾濁已成常態,清白就是一種罪過。”
這時,秦風忽然抓住她的手,說道:“你就像池塘里盛開的蓮花,而我呢,就是你腳下的淤泥,淤泥雖然渾濁不堪,卻在時刻滋養你。”
江夏清聽到這話,感覺有幾分道理,但滋養這個詞,聽起來怪怪的。
“滋養這個詞,能不能換一個?”江夏清說道。
“換成什么?滋潤?”
“哎呀,好像更不對勁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江夏清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秦風,那我以后就做自己咯。”江夏清俏皮說道。
“這才對嘛,做人不要太攀比,踏踏實實做自己。”秦風叮囑道。
“可是,嘉嘉她……”
“你管她做甚?她看過的段子,比你讀過的書都多。”秦風回應。
江夏清點點頭說道:“倒也是,不過,秦風,我真的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
“你是喜歡清純的女生,還是喜歡污一點的女生?”
秦風回答:“這個問題問得好,下次別問了。”
“哎呀,你說嘛,我不生氣,我就想單純了解,滿足以下我的求知欲好嗎?”
秦風思考片刻回答:“我喜歡反差感。”
“反差感?什么是反差感?”
秦風勾手說道:“你過來,我偷偷告訴你。”
“好。”
秦風將江夏清勾引自己身邊,然后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喜歡白天的時候清純無暇,晚上的時候……”
江夏清剛剛平復的心情再次激動起來。
“秦風,你好變態呢,我現在都怕你了。”江夏清后退兩步說道。
秦風點頭微笑說道:“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有點晚?”
“不晚,一點都不晚。”
忽然,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默契程度滿分。
夜色浪漫,微風習習,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
上次在游樂園,秦風跟江夏清險些親上,最后因為一個小屁孩攪了局。
這次,總歸沒有小孩了吧。
慢慢,江夏清閉上眼睛,等待著初吻被奪走。
嚴格意義上講,江夏清的初吻早在與秦風初識的時候便不小心被拿走了。
江夏清清楚地記得那是在圖書館。
當然,吻跟親是有區別的,吻顯得深情,親太過潦草。
兩人的距離越靠越近,秦風的一只手搭在江夏清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在她屁股上。
至于為什么是屁股上,這應該是男人的本能。
就在兩人的嘴唇即將貼合在一起的時候,江夏清的手機忽然響了。
“嘟嘟喂嘟嘟喂,嘟嘟喂嘟嘟喂……”
這個鈴聲簡直太魔性了,秦風忍不住想笑。
看來這個嘴兒,今天是夠嗆能親下去了。
江夏清閉著眼睛,內心郁悶至極,心想:到底是誰?在這個節骨眼跟自己打電話,自己必須拉黑他。
“你先接電話吧。”秦風對江夏清說道。
江夏清睜開眼睛,臉上寫滿不開心。
隨后,她直接拿出手機,來電顯示都沒看,直接接通,然后開始發飆。
“喂,我不管你是誰,請你從今天開始,不要再聯系我了,永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你是我這輩子為數不多痛恨的人,再見。”
江夏清一口氣說了50多個字,可見仙女也是會發火的。
接著,江夏清趕忙閉上眼睛,試圖繼續剛剛未完成的儀式。
秦風心想:原來女生也會猴急呀。
秦風頓時玩心大發。
既然你這么想親親,我就偏不親親。
江夏清閉上眼睛,遲遲沒有等來她想要的,她心里都快急死了。
江夏清生氣說道:“秦風,你好討厭。”
秦風回答:“我在為你著想。”
“為我著想?”
“對啊,我怕你上癮。”
江夏清冷切:“我才不會呢,說的是你自己吧。”
這時,江夏清手機又響了,她真想給手機砸了。
江夏清再次接聽,冷言:“你是不是有毛病?”
然而,這次,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江夏清,你現在是要跟我斷絕父女關系是嗎?”
江夏清猛然意識到,對方是自己的老爸。
江夏清趕忙解釋:“對不起,爸爸,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是詐騙電話呢。”
江東海一般不給江夏清打電話,除非有事。
“你跟秦風交往進展如何了?”江東海冷聲問道。
江夏清心想:親爹哎,要不是你這電話,我們都親上了。
但是,電話中,江夏清還是禮貌說道:“爸爸,還在努力。”
“努力沒有用,我要看結果,反正今年年底,你必須帶秦風回咱家過年。”江東海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江夏清捂住聽筒,隨后走向一邊,生怕被秦風聽到。
“爸爸,今年年底,即便是過年,那也是我跟秦風回他家呀,他怎么可能回咱家,我媽還想著招贅婿的事情呢?你跟她解釋解釋,完全沒可能,想都別想,現在情況很復雜,我屬于腹背受敵,能不能跟他走到最后,還是個未知數呢。”江夏清嘆息一聲說道。
江東海質問:“清清,你可別嚇爸爸。”
“唉,爸爸,我現在只希望你能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不要打擾我的約會,你知不知道,剛剛……”
“剛剛怎么?”
“唉,算了算了,先掛了吧。”江夏清嘆息一聲說道。
“等會兒,還有一件事。”江東海說道。
“怎么了?”
“你媽媽最近脾氣變得好差,我在想能不能讓秦風過來,幫她催眠催眠,我現在完全琢磨不透你媽媽的心思。”
“好,我會告訴秦風的。”
“OK,那你們約會吧。”
“拜拜。”
江夏清掛斷電話,重新跑回來。
此刻,想要繼續剛剛的Kiss,顯然不太可能。
江夏清并不打算勉強,而是笑著說道:“秦風,等我們出發去橫店之前,你來我家一趟唄,媽媽說想你。”
秦風一臉懵,震驚說道:“啥?別鬧啊,誰想我?”
江夏清急忙改口說道:“抱歉,說錯了,是爸爸想見你,跟你聊聊天。”
秦風長舒一口氣說道:“嚇我一跳,我可是個正經人。”
“你在想些什么呀,我真服了。”江夏清給秦風翻了個超級大白眼。
這時,李凌嘉找了過來。
“你們倆挺會找地方呀,花前月下,不會在偷偷做壞事吧。”李凌嘉眼神瞟著秦風說道。
江夏清害羞說道:“沒有啦,嘉嘉,我們就簡單聊會兒天,你們吃你們的唄。”
“付錢的不在,我吃不安心。”李凌嘉回答。
秦風聽到這話,則是一屁股坐在秋千上,笑著說道:“你要這么說,那我真不回去了,誰點的誰付錢。”
李凌嘉怒拍秦風肩膀說道:“你耍無賴是吧。”
“我一猜就知道屬你點的多,屬你點的貴,是不是?”
李凌嘉怒道:“你放屁,我都是給你點的,什么烤生蠔啦、烤韭菜啦、烤羊腰啦。”
秦風汗顏說道:“我謝謝你,你是想補死我,咋的?”
李凌嘉:“我懂你,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實際上嘴巴饞得很,對吧?”
李凌嘉是懂男人的。
但是,秦風并不買賬,說道:“你們先去吃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這時,李凌嘉跟江夏清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默契地來到秦風背后,然后開始蕩秋千。
秋千越蕩越高,秦風說道:“慢點慢點,太快了。”
“快?你不就喜歡快的嗎?”李凌嘉笑著說道。
“李凌嘉,你別趁機報復,這繩子很容易斷的。”秦風說道。
李凌嘉:“放心啦,不會斷的,一個大老爺們怕個球?讓你體驗一下空中飛人。”
李凌嘉的力氣越來越大,秋千都快被她蕩成平角了。
秦風倒不是害怕,他是覺得萬一繩子斷了,這屬于破壞公共財產。
然而,人總是怕啥來啥。
就在秦風一個俯沖上擺的瞬間,繩子忽然斷裂,秦風整個飛了出去。
秦風直接栽進了沙堆里,好家伙,屁股朝天,形象掃地。
“李凌嘉,你完蛋了。”秦風吃了一嘴的沙。
李凌嘉來不及高興,她趕忙拽著江夏清往回跑,一邊跑一邊笑著說道:“爽啊,哈哈哈。”
今晚,大家都吃得很開心。
正當李靖招呼老板再來一箱啤酒的時候,秦風及時叫停。
“今晚到此為止。”秦風說道。
李凌嘉才剛開始,秦風就喊停。
她哎呦一聲說道:“別那么掃興嘛,今晚我請客好吧,瞧你摳摳搜搜的樣子吧。”
秦風表示:“你請客可以,但是,我今晚還有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李凌嘉忽然眉頭緊鎖,餐桌上,江夏清也緊張起來。
李靖趕忙說道:“啊對對對,風哥說過,要給我們看好東西。”
趙浩杰立馬將杯子倒過來,說道:“今晚到此為止,趕緊回去,我已經等不及看好東西了。”
這時,李凌嘉問道:“秦風,是什么好東西?能讓你的死黨們這么興奮。”
秦風不想告訴她,但秦風越是不說,餐桌上這三女孩越是好奇。
江夏清著急說道:“秦風,別賣關子了,說嘛,是什么?”
陳依涵小聲說道:“不會是那個東西吧。”
頓時,餐桌上的人眼神紛紛望向陳依涵。
“什么東西?”李凌嘉用犀利的眼神望向陳依涵。
陳依涵頓時緊張得要死,頓時將頭埋下,不敢吭聲。
秦風見他們一個個這么興奮,索性直言:“走吧走吧,一起去看,真的是。”
李凌嘉當時很懵逼,還能一起看的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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