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富家子弟都會先把身邊的人調查一番,再決定要不要與他們交往。
是她狹隘了,把所有人都想成了這般。
………
次日周六,年珠生日。
年家莊園,后院。
一張張圓桌上整齊地放著餐具,餐巾隆起如同一個盛開的花朵。
氣氛熱烈,人們帶著微笑輕聲交談,時不時發出陣陣歡笑聲。
優雅的音樂時而婉轉,時而高亢,營造著輕松愜意的氛圍,讓人無法抗拒躍躍欲試的心情。
酒樽跟在俞之的身旁,不停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酒樽湊至俞之的耳側,輕聲的與他說道:“俞之,我們可不可以也在家舉辦宴會。”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眼里滿是期待之色。
俞之淺笑,“當然可以,你想辦就辦。”
“好耶。”酒樽小聲的歡呼了一句,“下周我也舉辦宴會。”
“好。”俞之捏了兩下她的臉頰,“樽寶兒,你一直俞之俞之的喚我,為什么不可以喚親密一點?”
酒樽:“???”親密一點兒?
她思考了一番,然后不確定的喊了一句,“俞之寶寶?”
她記得娘親也經常喚她酒樽寶寶,她覺得很親密,她很喜歡。
俞之聽了這話,眉頭突突跳。
他一個大男人,被喊寶寶…?
罷了,總歸比俞之好些。
“嗯。”俞之摸了摸她的腦袋,“帶你去吃蛋糕。”
他牽上酒樽的手,帶著她朝圓桌走去。
“少吃些,這里的蛋糕品質一般,一會兒我再帶你去商場吃。”
“好。”酒樽對他粲然一笑,挑起一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品鑒了一句,“我其實感覺味道還行。”
與商場吃的好像也沒什么區別。
不過俞之寶寶說品質沒這么好應該就是沒這么好吧。
“俞之哥哥,你來了。”年珠看見俞之的身影當即就快速的趕了過來。
她甜甜的喚了一句,“俞之哥哥,你要不要帶著嫂子進去玩,云棋哥哥和我哥哥他們都在那邊。”
“不要,我和俞之寶寶不和你們這群人玩。”酒樽抬眸瞥了一眼笑容燦爛的年珠,語氣冷漠,“我們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是給年家面子,不是給你面子。”
年珠:“…………”酒樽能不能閉嘴。
“我在和俞之哥哥說話,沒和你說。”
沒有一點兒教養。
酒樽神情很是無語,“你和俞之寶寶說與和我說又有什么區別呢?”
“我不去,俞之寶寶就不會去。”
“行了,你可以走了。”酒樽對年珠擺擺手,小聲的吐槽著,“真是被扔了一次還不夠,還想來第二次。”
年珠:“…………”她還敢提這件事。
“酒樽!”她小聲的呵斥了一句。
“這是我家,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給扔出去。”
“哦,不用你扔,我可以自己走。”酒樽牽上俞之的手,準備離開。
只是走到一半,她又停住了腳步,看向年珠,“我剛剛吃的蛋糕,我回頭會把錢打在年家的賬戶上,記得查收一下。”
“我可不是那種混吃混喝的人,也不需用。”
年珠:“…………”她想破口大罵罵酒樽一頓,但是…這么多人看著……
“珠珠怎么這么生氣?”云棋笑的邪孽,身后跟著一群人,“是誰,竟然把我們的大小姐惹不開心了?”
“云棋哥哥…”年珠略顯委屈的喊了一句。
“俞之哥哥剛來,他就要走了,嫂子不喜歡我……”
“哦?”云棋抬眸朝俞之身旁的方向看去,瞧著酒樽,輕笑出聲,“俞之的未婚妻?”
“確實漂亮,難怪可以將我們一直清心寡欲的俞總迷的神魂顛倒。”
“謝謝你的夸獎,我也覺得我漂亮,俞之寶寶為我神魂顛倒是應該的。”酒樽對他點點頭,笑了笑。
云棋:“…………”
他微微瞇起雙眼,對酒樽勾唇,“倒是有趣。”
“給哥哥一個面子,留下來給珠珠一起慶祝生日?”
“你不要亂認哦,我沒有你這個哥哥。”酒樽臉上笑嘻嘻,心里不停的吐槽著云棋。
“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而且你的面子并沒有這么值錢哦。”
云棋:“……………”
他大概知道年珠為什么這么氣人了。
確實氣人。
“小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不想知道,是誰都跟我沒有關系。”酒樽無語的瞥了他一眼,“你有點自戀。”
“難怪和年珠關系好,都不是什么好人。”
云棋:“…………”
“誒,你這小姑娘,怎么這樣說話的?”
“那你想我說什么?你也只能想想,畢竟我不會說你想說的話。”酒樽毫不留情的懟了一句,“云家,很厲害嗎?”
她看向俞之,輕聲的問了一句。
“我家厲害還是云家厲害?”
她忘記問爸爸媽媽了。
俞之淺笑,“云家和年家都沒有你家厲害。”
酒樽雙眼倏地的亮了很多分,“好耶。”
云棋:“???”
年珠:“???”
“你是酒莫的女兒?”年亦眠神情正經,緊盯著酒樽。
如果是酒莫的女兒那確實有這個資本說這句話。
酒莫一家雖然在國外,但是酒家的老宅根基依舊在國內。
酒莫的父親,是國家的工作人員。
酒樽挑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年亦眠:“…………”應該就是了。
“我們竟然不知道俞之和酒家的千金還有交際。”
他淺笑一聲。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酒樽嗤笑一聲,“我和俞之寶寶認識都二十來年了,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云棋:“…………”
年亦眠:“…………”
年珠:“…………”
“之前一直生活在國外,現在回來了。”酒樽輕哼一聲,“只是沒想到一回來就遇見你們這些討厭鬼。”
“蛋糕的錢我會付給你們,我和俞之寶寶先走了。”
“酒小姐,等會兒。”年亦眠攔住他們二人,“我想我們之間或許有些誤會,我認為我們可以談談。”
酒家,只能交好,不可交壞。
“不,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酒樽拒絕了他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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