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襲擊冒險者協會?!”

  “呵呵,周會長,今天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們就是你們要找的山河會!”

  “山河會?!”

  聽到對方這話,周山水也是不由微微一驚。

  他怎么都沒想到,眼前這些實力如此了得的家伙竟會是山河會的人。

  而那為首之人此時仿佛很享受他那驚訝的神情一般,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得意之色。

  “既然周會長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么我也就沒有理由再留你了!走好,周會長!”

  “等等!頭!我們不能殺他!”

  就在那為首男子要動手殺周山水之時,忽然一名成員沖出來攔在了那為首之人的面前。

  見有人竟敢阻攔自己,那為首之人也是直接怒了。

  “林崗!你敢攔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引爆你身上的自爆裝置讓你下去見王戰江!”

  “頭,我們真的不能殺他!他是婺山市冒險者協會的會長!如果我們殺了他,那就等于是在向整個冒險者協會宣戰啊!”

  “呸!你以為不殺他,就沒事了嗎?你這不看看現在這里的樣子!如果讓人知道是我們山河會干的,那一樣是和冒險者協會宣戰!”

  “可是…”

  “好了!只要沒人知道是我們干的就好了!”

  原本那林崗是還準備再勸幾句的,但在聽到自己老大的這句話后終于還是無奈的讓開了。

  而隨著那林崗不再阻攔,那為首之人也是直接一刀便結果了周山水的性命。

  “好了!所有人,把現場能清理的痕跡都清理了!特別是那些監控錄像!不能清理的就給我全燒了!要快!!被再被人堵門了!”

  隨著一聲令下,所有人立馬便行動了起來。

  …………

  在這群人在婺山市冒險者協會內清理痕跡的時候,郝飛鷹他們這邊也是終于收到了協會被人襲擊的消息。

  “郝…郝會長,不好了!協會被人襲擊了!”

  “什么?!老畢你慢點說,到底怎么回事?”

  “剛剛…就在剛剛,一群神秘人忽然沖進協會見人就殺!我逃出來的時候,協會里已經血流成河了!”

  “什么?!這群該死的混蛋!!”

  聽完老畢的敘述,郝飛鷹不由罵出了聲。

  當時此時不僅郝飛鷹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其他聽完老畢敘述的協會成員臉色都不好看。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他們這些人才出來這么一會,協會居然會被別人給端了。

  “郝會長,我們現在還要繼續找線索嗎?”

  也不知是誰在這個時候忽然問了這么一句。

  本就非常生氣的郝飛鷹聽完更是直接怒了。

  “還找個屁!家都被人給偷了!還找個屁的線索!當然是回去弄死那幫狗娘養的!”

  說完,郝飛鷹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應,直接便騎上自己的風速狗向協會的方向飛奔而去。

  見此情形,其他人也沒有多做耽擱,也都是立馬騎著自己的寶可夢向著協會的方向趕去。

  雖然他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但等他們回來之時,現場除了正在燃燒著熊熊大火的冒險者協會大樓外,早已不見了所謂的襲擊者。

  “都愣著干嘛!快救火啊!!”

  “哦!哦哦!水箭龜使用水炮!”

  “哥達鴨,使用沖浪!”

  “水伊布,……”

  “……”

  在劉文龍的提醒之下,回過神來的眾人也都是立馬指揮著各自的寶可夢開始了救火。

  可就算是有擁有寶可夢的幫助,眾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的將這場大火撲滅。

  不過即便是成功將大火撲滅,在場眾人的心情也都同樣不好。

  “怎么會這樣!我們不就離開了一會嘛!怎么協會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可惡!別讓老子知道那群渾蛋到底是什么人!不然我非得把他們碎尸萬段!!”

  “到底是誰干的!我……”

  “……”

  也就在大家對著眼前的廢墟發泄著心中的不滿之時,忽然有眼尖的人在門口的位置發現了周山水的尸體。

  “快…快看!是…是周會長!!”

  隨著這聲驚呼,眾人也都是立馬圍了上去。

  看著地上早已斷氣的周山水,所有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給你查!狠狠的查!!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那群混蛋揪出來!”

  此時郝飛鷹忽然憤怒的對著所有人咆哮道。

  “傳下去!凡提供這次襲擊者線索之人,獎萬元!凡協助抓拿襲擊者之人,獎百萬!!”

  ……………

  在郝飛鷹他們這邊還在清點在這次遇襲事件中傷亡人員名單之時,那帶隊襲擊冒險者協會之人竟出現在了婺山市郊外的一棟別墅之內。

  不過此時的他卻與襲擊冒險者協會時那囂張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只見他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默默的站在另一名中年男子的面前。

  如果此時程浩在這,他定能認出這中年男子就是剛和自己家完成交易的任家任島鹿。

  看著面前的男子,任島鹿憤怒的對其訓斥道。

  “怎么搞的!我不就讓你帶人去給協會一點顏色看看嗎?!你怎么還把周山水給殺了?!”

  “特…特使大人,這我們也沒辦法啊!是…那老家伙不讓我走,我們才和他動的手。”

  本就非常生氣的任島鹿見對方居然還敢還嘴,直接憤怒的起身一腳見對方踹翻在了地上。

  感覺還不解氣,他又是在對方蹬了兩腳,接著指著對方的鼻子憤怒的罵道。

  “他不讓你走,你就把人殺了?!你知不知道他是婺山市冒險者協會的會長啊?你知不知道殺他就等于是和整個冒險者協會宣戰!!”

  “哼!你還知道不能和冒險者協會開戰?!”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接著便見那房門“砰”的一聲被人給踹了進來。

  前一秒還盛氣凌人的任島鹿,在看到那門外之人時,立馬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萎了下去。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任島鹿的父親,也就是現在杭城任家的家主任達生。

  同時他也是山河會在浙省地區的最高領導。

  “你知不知道,在你派人襲擊冒險者協會的時候,就已經代表我們在和冒險者協會宣戰了!”

  此時面對自己父親的訓斥,任島鹿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然而就算是這樣,任達生也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

  訓斥了一陣子,感覺并不解氣,任達生亦如剛剛任島鹿對付那帶隊襲擊冒險者協會之人一般,對著任島鹿便是一通拳腳相加。

  或許是因為已經上了歲數的原因。

  沒過一會功夫,他便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說!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要讓人襲擊婺山市冒險者協會!”

  “是…因為他們已經查到王戰江了!所…”

  “王戰江?對了!王戰江人呢!為什么我過來的時候聯系不上他了!難道他的身份暴露被冒險者協會抓住了?”

  面對任達生的詢問,任島鹿也是只能無奈的將整個事情的經過給任達生講了一遍。

  不過任島鹿也不是傻子,他的心里清楚,如果讓自己父親知道一切的起因是自己想要搶回烈咬陸鯊的話,那自己將必死無疑。

  所以在講述的過程中,他自然對于這部分事實做出了修改。

  他將自己想要搶回烈咬陸鯊改成了王戰江因為眼紅而私自帶人襲擊程家。

  講完事情經過,他還不忘裝可憐的說道。

  “雖然當時我收到消息就已經提前殺了王戰江,但我還是怕他們在那邊查到其他的線索,所以…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趁著郝飛鷹帶人去抓王戰江的時候讓他襲擊冒險者協會?愚蠢!!你知道你要么做的影響有多大嗎?!”

  “爸!你放心,我沒有讓他們打著山河會的旗桿去做事!而且我也讓他們把屁股擦干凈了!”

  任島鹿說著踹了一腳身邊那帶隊襲擊婺山市冒險者協會之人,示意對方給自己證明。

  收到任島鹿的提示,那人也是立馬開口說道。

  “是啊,總長,這次我們絕對把屁股擦干凈了!冒險者協會那幫人絕對找不到任何線索!”

  “你確定你們把屁股擦干凈了?”

  “我確定!不管是我們的戰斗痕跡,還是當時的監控錄像,我們都已經銷毀了!就連…咳…”

  說著說著他忽然感覺自己喉嚨一甜,緊接著便不斷有粘稠的液體從他的喉嚨里冒了出來。

  看著嘴中不斷噴涌而出的血漿,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惑。

  他不明白,任達生為什么要殺自己。

  看著他那疑惑的眼神,任達生緩緩開口說道。

  “這才叫把屁股擦干凈!只有你們所有人都閉嘴,這把火才不會燒到山河會頭上!”

  隨著那人徹底失去生機,任達生又是轉頭對任島鹿說道。

  “接下來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叭!”

  “我明白,我會在冒險者協會找到那些人之前讓他們擁有閉嘴的!”

  “嗯,去吧!別讓他們落在冒險者協會手上!”

  聞言任島鹿點了點頭后邊立馬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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