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暴君納妃當日我孕吐了 > 第146章 避子湯
  “哀家不需要你教哀家如何教育孩子!”夏苒霜面容嚴慈道:“他是皇上,便不能有七情六欲!哪怕受了委屈,也不能流露!他與你們這樣的螻蟻,并不一樣。哀家說了二遍將她的嘴撕爛,如何沒人動手?由她在這里言語頂撞哀家?”

  言畢,便有二個丫鬟朝著文瑾踱步過去,要動手撕文瑾的嘴巴。

  阿嬤往文瑾身前一站,“撕老身的嘴吧。老身對不住母后皇太后,沒有把孩子教成個沒有七情六欲的石頭。誰讓老身也是個螻蟻呢,多年前您不該托孤給老身管教,老身原是先太后您婆母身邊的人,本可以在先太后百年后出宮回家的,何必在冷宮受苦多年,到頭來落埋怨。”

  夏苒霜臉上掛不住,“哀家不過教人發落一個頂嘴的蹄子,汝素你竟拿恩情壓哀家一頭?今日哀家發落她是發落定了!”

  阿嬤說道:“有柳汝素一天,誰也別想動瑾丫頭一根頭發。別讓說出難聽的!您回來立威來了,這些舊人就顯得礙事了,丟人不入眼了。”

  文瑾握住了阿嬤的手,小聲道:“阿嬤,我沒事。你年紀大了,不要為了我受氣了。我年輕,受些委屈,轉天就忘了。”

  端木馥繼續有意勸夏苒霜,她越勸越顯得自己懂事大度,越讓夏苒霜生文瑾的氣,她說道:“母后皇太后,您消消氣,看在君上,看在阿嬤的份上,就饒了文姐姐這回吧。”

  “馥兒,休要再勸。哀家心意已決。”夏苒霜拍了拍端木馥的手背,越發對柳汝素和文瑾相護的樣子看不慣了,她回宮覺得自己不是皇帝生母,柳汝素才是,“難為你每日里受盡了委屈,君上因為她不知冷落你多少時候。”

  端木馥乖巧的道:“君上應該以國事為主,馥兒本就只是君上閑暇之余的消遣,能為君上偶爾排憂解難,馥兒已經知足了。馥兒此生將腹中龍嗣養大,就別無他求了。”

  夏苒霜非常滿意,冷冷睇著文瑾道:“哀家看誰敢攔著?撕她!”

  二個丫鬟伸手朝著文瑾的面龐伸去。

  “給朕住手!誰撕她,朕撕誰。吵死了!”

  冷冷一聲輕斥。

  文瑾心中一暖。

  二名丫鬟便忙退至一邊。

  廊底那人不知幾時張開了醉眸,恢復了幾分清醒,他睇向正自被母后皇太后發落的文瑾,不由心底一動。

  文瑾因為母后皇太后的威儀而后怕得薄顫。

  傅景桁腦中閃過她說過的那句‘她不讓說’,她怕他母親?

  夏苒霜見兒子酒醒了幾分,便道:“如何還與她來往?不是說了讓你自重?”

  “不要管。給我生了孩子,不可能不來往。”傅景桁不耐的回了母親一句,隨即對文瑾伸出手,“過來。”

  文瑾眼眶一澀,見他頗有保護之意,便踱了過去,將手遞到他手中,把他扶了起來。

  傅景桁睇向母親,“晚了。有事明天說。知道您擔心兒臣。今晚上心情不好不愿意聽。”

  文瑾明白他心情不好是因為她答應了蔣卿的索吻。

  夏苒霜見兒子把文瑾護在臂彎,便心中非常不滿,“江山也不顧了?”

  傅景桁一聽江山兩字更是抵觸,聽了老臣絮叨了二天二夜了,當即道:“嗯。不顧了。就要文瑾。再給你生個小孫兒,讓你帶。”

  文瑾幾乎嚇暈,君上是瘋了么…母后皇太后的臉有些抽搐…

  夏苒霜氣的拂袖,“哼。她幫她義父爭取兵權呢,你該借機拿下她砍了!”

  傅景桁淡淡道:“母后垂簾聽政吧。兒子虛弱,不善朝政。”

  “桁兒!你!”夏苒霜無言以對。

  端木馥見君上酒醒了幾分,忙上去詢問道:“君上,您好些了嗎?”

  傅景桁頷首,“你帶母后回去歇著,朕和文瑾沒在一起,只是因為有共同小孩兒少不得見面。頭疼,不想說話。讓朕清靜會兒,嗯?”

  端木馥聽他言語間把自己作為內人,心頭大喜,便說道:“好的。那君上好生休息。”

  轉而溫聲勸夏苒霜道:“母后皇太后,君上明兒給您奉茶,今兒夜里,便讓君上靜一靜吧。馥兒替君上給您磕頭了。”

  說著要下跪。

  夏苒霜連忙扶住,“仔細身子,別傷著肚子里孩子。行吧,也罷。天亮了再說。”

  說著,睇向文瑾,“若是你留下過夜,翌日記得服用避子湯。不要給我們生了一個又一個!”

  文瑾只覺得深受羞辱,端木馥是夏太后承認的好兒媳,而自己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個勾引她兒子的壞女人。

  端木馥心里簡直笑出聲來,被這樣侮辱,還不如去死!有什么臉留在這里?母后皇太后遲早除掉阿嬤和文瑾這倆眼中釘。

  夏苒霜與端木馥離開后,阿嬤擺擺手帶著子書老莫也退下了。

  文瑾看看傅景桁,緊了緊手,想靠近,又不大敢,小聲道:“我沒有要留下過夜。我只是來看看你。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傅景桁牽起文瑾的手,她手掌方才磨破了,被他攥住會吃痛,她不由往后撤去,傅景桁拿起她手看了看,見磨破了皮,便蹙眉道:“我方才醉得厲害,以為不是你,才把你推開的。不要害怕,沒有要留你過夜。嫌你不自愛,沒胃口吃你。”

  文瑾低下頭來,久久地沒有說話,傅景桁牽著她回到龍寢臥寢門外,“在門外等。我去拿些藥,手給你抹一下。”

  “嗯。”文瑾應了一聲。

  傅景桁便進了寢殿。

  文瑾看著熟悉的殿室,有種回家的感覺,她在傅景桁進屋一瞬,自己在屋門口立了片刻,竟忍不住邁進了屋內,屋內擺設與過去無異,三個月沒人住,剛進來冷清。

  她見傅景桁在壁櫥那里找創傷藥,望著他的背影,剛才他在夏苒霜跟前保護她的樣子使她頗有安全感,心頭不由生出依賴之感,她走過去,從后面摟住了傅景桁的腰身。

  傅景桁沒有料到文瑾會進屋并且會擁住他,他背僵了下,頓下手中的動作,低頭看了看環在自己腰上她的小手。

  腦海中便閃過她與蔣懷州接吻的畫面,以及她接受文廣安排的保養要去諂媚南宮之事,便寒著龍顏把她的手從他腰上掰開,疏遠道:“坐那邊等一下。”

  文瑾不知怎么了,被他疏遠后心里特別難受,也是方才他讓端木帶母后走時那種對妻子說話的語氣,刺痛到她了,她繞到他身前,再度抱住他的腰身,“我不要坐那邊。我要在這里。”

  “聽話。我今天不想做。”

  傅景桁被她擁得頗緊,他很有些情動,但他腦海中蔣懷州捧著她臉親的畫面揮之不去,他將她的手再度從他腰身拉開,隨即把她帶到遠處椅子上,讓她坐下,他自己則繼續找創傷藥及紗布。

  文瑾孤零零坐在椅上,深受冷落,看了看龍床,又垂下頭來,他和端木便是在這里要上孩子的么。

  傅景桁找好藥物便走回文瑾身邊,蹲下身,為她將手掌傷口涂藥并用紗布纏住了,包扎好了之后,輕聲道:“我送你回劉宅。出來一會兒了吧,四斤醒了該找娘了。”

  文瑾咬了咬嘴唇,垂著眼睛說道:“我喂了寶寶后出來的。寶寶沒有那么快餓。”

  “你什么意思,不想走?”傅景桁捏起她下頜,逼視著她的眼眸,“還想和我發生關系,不能內射那種?侮辱我沒事,主要你身上弄出印子,南宮玦會退貨的,我為了你夫家和義父的前途也得忍。”

  他的話很直白,文瑾的思念顯得難以啟齒,她流浪了三個多月,屬實飄夠了,她今天主動示好,卻被他拒絕了,她緩緩說道:“我...我走。”

  傅景桁便乘馬車送她回劉宅,一路上也冷著文瑾,但他們二人都知道,彼此渴望著彼此的靠近,靜謐的馬車可聞彼此呼吸。

  夜里已經很晚了,劉宅已經滅了燈,文瑾下馬車后,倔強的立在馬車下,拽著他衣袖說,“他沒親著。”

  說完就又卑微上了。不用解釋的呀。這一解釋,蔣卿成什么了。文瑾自責致死。

  傅景桁冷著問她,“你點頭沒?”

  文瑾眼眶子一酸,“點了。”

  便黯然低下頭進了院子,突然回頭,又如瘋了似的道:“你不是說要我回家的嗎。你剛剛對端木好溫柔。她和你娘關系好。”

  問了一堆不該問的話。像吃醋似的。

  “我現在不要你回家了,你不把蔣家兒媳大玉鐲都戴上了?跟我回去氣我?我考慮把孩子帶走。不給你礙事。”傅景桁微微一頓,“她沒找事,我沒必要兇她。她和母后關系好,你看不慣?惡婆婆你也看不上不是。讓你做妾,你不愿意呀。”

  “你還是沒有吃東西。我給你煮東西吃吧。”

  “我不吃。”

  “哦。我煮好自己吃。”文瑾進了簡陋的小院,把大門掩上。

  傅景桁不言,看著文瑾進了院子,他對前面子書吩咐道:“放出去消息給文廣,說朕的信臣多有出走,與朕內訌。朕孤立無援,馬上完蛋,請他快點來逼宮!逼晚了朕自己就死了!”

  “兄長愛說笑了。”子書笑道:“消息不必傳了,外面都認為您的班子您帶頭內訌呢,外面肯定猜不到您利用輿論假意和群臣鬧了二日不合做足了戲。這回您是否要趁文廣逼宮之際,轟文廣出京?蔣懷州您也打算一并驅逐?”

  “嗯。這一仗不好打。只有一半把握。”傅景桁步下馬車,“多謝你嫂嫂,卯足了勁和我對著干,下血本搭上她自己護著她夫家。那邊將有南宮,朕雖有懷素,卻...難說。”

  子書問道:“兄長何去?吃醋差不多就行了,我看嫂嫂被你冷落的可憐。半夜里她擔心你,找了你半個京城!眼見著想和你親近。大度點。”

  “去看看四斤。如果宮變上朕敗了,估計今兒和他們母子是最后一面。”傅景桁便踏入了劉宅,她纏纏綿綿不肯離開,他怎么會不懂她關心他的身體。

  文瑾回到臥房,正要反手將臥房門關上。

  傅景桁卻突然將門推住,輕聲道:“蘇文瑾,讓我進去,我餓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