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暴君納妃當日我孕吐了 > 第275章 在說誰
  “是。婉兒不打擾君上和皇后娘娘說話了。君上去漓山到今日也有八九日了。夫妻少不得要團圓。”

  孟婉說著,便恭順的端著餐盤離開了書房,心想君上想必是和皇后談合離之事了,皇后攜玉璽和叛軍私逃的事情也得清算,君上指不定怎么作怒,真替皇后擔心。

  傅景桁在孟婉走后,望見龍案擺著幾摞彈劾文瑾的折子,心里煩躁,對孟婉也不滿,卻理智的知悉不能意氣用事將孟婉冷落,畢竟孟立下那么大功勞。

  他作為男人不喜孟婉,作為皇帝卻感激她對蒼生的功績,他分得清。

  整個朝堂都知道孟婉為蒼生為社稷立下了汗馬功勞,而文瑾則私會李善保攜玉璽出逃,實屬叛國,休妻賜死是他被逼到份上不得不做的事情。

  室內只余夫婦兩人。

  傅景桁多日沒有接觸女人,從漓山回來就想去中宮走動,的確想,不過礙于文瑾意中人是蔣懷洲,他沒有過去自討沒趣。

  “書拿反了。”傅景桁提醒文瑾。

  文瑾臉上一熱,忙把手里的書放在桌案,方才他和孟,絲絲縷縷挺粘糊,她在旁邊煎熬的很,“好吃嗎?小炒黃牛?”

  “她都知道朕出去漓山八九日了,需要和女人團圓,皇后知道嗎?”傅景桁輕聲道,“還是說皇后一心想走,懶得敷衍你的丈夫了,正常需求也不能幫忙解決了。”

  “我為你著想。有意遠著些。”文瑾心下一凜,“我知道天天吳信帶人上御書房堵你,叫你處決我。”

  “是為我著想遠著我,還是給他守身,你自己心里清楚!落紅哪去了,你自己也清楚。壓力我頂得住,缺女人我頂不住了。我是正常男人。你在冷暴力你的丈夫。為什么多日不主動來看我?”傅景桁問。

  “落紅五歲被繼母扔了后流落青樓,給青樓的客人了,客人是誰我五歲太小不記得了,滿意了?!”

  文瑾被他的話激的閉了閉嘴,她說了氣話,落紅的事他一直對她有芥蒂,她也疲于解釋,本來就沒有,她怎么解釋。

  傅景桁猛地攥住她小巧的下頜,緊緊合了下手,內心里對她的占有欲越發膨脹,她的落紅他沒有得到,感情上她對他屬于錯愛。

  而他卻全心全意的信賴著她,還是小伙子時候就把自己干干凈凈給了她,甚至為她與世人相悖,他道清湖那邊是為了朝堂制衡養了后宮,但是他身體上為她守著的,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

  她卻…冷落他,他非常不甘心。

  “再說一次!”

  “我不想說了。或殺或休,你好就行,將我丟出去就是。我不來就是怕爭執。這么多年,感情越爭執越差了,我甚至害怕見面。全都不叫我接近你,我上趕著來,讓那些人繼續罵我,彈劾我,參我親爹,我弟才十三四,我不得替他將來考慮?我還能一味粘著你?”

  傅景桁頗為受傷,“你的意思是和朕在一起才害你如此?朕就是會給你帶來厄運的不詳之人,對嗎?朕…就是冷宮里不幸的孽種,是吧!”

  文瑾聽見冷宮兩字,突然心口軟了一下,腦海閃現了他幼時在冷宮吃苦受罪沒人疼愛的畫面,“我沒有說你給我帶來厄運。我是說現狀,大局。”

  “你不再愿意給我煮飯了。看我吃別的女人煮的飯你也沒有感覺。反正你們文、蔣敗北了,你已經不想繼續演戲了。但你不繼續利用我幫你處理掉婁太后和傅昶?你二娘可還沒死呢,婁太后在詰問你繼母犯了何事,請朕放人的。”

  文瑾砸舌。

  傅景桁抿唇,“繼續嘛,叫你利用。你那么多仇家,吳信也不會輕饒你,你不利用朕這顆大樹保護你?”

  文瑾將眸子垂下,她沒有不想給他煮飯,只是胳膊受傷,沒法煮飯,再有他和孟相處挺好,比和她在一起會被群臣擁護,她便沒有打擾,也倦了,實在想一個人生活,靜一靜,“我煮了這么多年,不想煮了。以后她給你煮飯吃。你去漓山前,我們談好了,你要長大,戒掉我。”

  “她煮的飯比你煮的味好。你煮飯一點都不好食。”

  傅景桁心里敏感,在感到自己被傷害和拋棄或者利用的時候,他會去傷害對方,諸多外因,他當真不能確定文瑾是為了他著想才遠著他,還是為了蔣懷州才遠著他。

  “朕早就食夠了你煮的飯菜!”

  "傅,可以生氣,可以分開。一定要傷人嗎。我在家一個人帶兒子,你在漓山生死未卜,我過的也不是多快樂。"

  文瑾就被這樣最簡單的話傷到了,男人女人在一起,好像歸根結底都是柴米油鹽,他對普通煙火氣有著執著的追求,所以他說出來的話,也最傷人。

  都嫌她這妻子煮飯難吃,還有什么意義繼續相談。她素來知道不缺女人給他煮飯。

  她眼里有淚花,胳膊肘也特別疼,她不說話了,又拿起書,默默看起來,倒是也沒有走,他是皇帝,他沒有發話叫走她哪能走。

  “是,你多灑脫,每每說分開都好冷靜的。”

  傅景桁突然想起什么,便從衣袖拿出來孟婉送的護身符,倏地撕碎扔進了字紙簍。

  他覺得是百官推舉的孟婉害他和文瑾到此局面的。實際他清楚是兩人政敵立場導致今日不可挽回的局面,但他仍不愿放手。

  文瑾看他把自己送的護身符撕掉扔進了廢紙里,和被他丟棄的那些后妃的小禮物一樣扔掉了,她突然眼眶紅了,“為什么撕掉護身符作垃圾丟掉呢?”

  的確在夜市上買的護身符,三文錢,她講價半天老板二文錢賣給了她,還說她穿的人五人六,怎么這么摳門,誰家媳婦兒這么會精打細算過日子。

  “不打緊的人送的,留著干什么?”傅景桁眼底滿是嫌惡。

  “不打緊的人。”文瑾心口猛地作痛,自己原來是不打緊的人,是因為孟婉立下奇功,而她沒有么,“你在說誰?”

  “不要明知故問。你知道我說誰!誰送朕護身符朕就說誰。”傅景桁不耐,懶得再提孟婉的名諱,以為文瑾在刺撓他,只道:“何止不打緊,簡直礙事的很。應該去死!”

  “哦。護身符又不壓身,你就多余這個護身符么。”

  “朕不稀罕護身符。作病死了才好。省的朕煩。”

  文瑾可把心窩子抱住了,又不打緊,又礙事,又是作病死了,到底是不該多留的,他撕掉她送的護身符,說她煮飯味道不如孟婉的好,她真的傷心了,只小聲說,“這多余的人只怕也快作病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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