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暴君納妃當日我孕吐了 > 第209章 快,快,看,超級大...彩虹。
  傅景桁挑起她下頜,“可以發生關系的那種朋友?”

  “普通朋友。”文瑾彎了彎唇,這段關系到這里,屬實無力,“逢年過節問候一下,或者不問候。偶爾遇見說句近來都好么,老友。不打擾彼此生活,并祝福彼此的新生活。不強制,不勉強,彼此成全。”

  幼時。

  小哥哥,你餓了么,給你饅頭吃,我瞞著義父拿來給你的。

  瑾妹,我長大了要當皇上,保護你,再也不叫人欺負你了,瑾妹,瑾妹。

  成年。

  朕要你做常在,不能給的不會給,乖一點。

  君上,我們還是做回普通朋友吧。

  他們都想到曾經的美好了,也想到現在的無奈了。

  曾經他們窮困潦倒,窮到在冷宮勒緊褲腰度日,窮到只有彼此,窮到內心有好多好多夢想。現在富有了,他們分道揚鑣了。

  “嗯。”傅將‘鎖鏈’埋在心底深處,沒有選擇用卑鄙的方法留下她,也未有失人君體面,畢竟需要用鎖鏈留下一名女子并不光彩,“我試試祝福你,我不知做不做得到的,你還未走,我已經想到你給別人煮飯,疊衣,生小孩,不能深想。的確,骯臟市儈如我,不配擁有美好的瑾兒。”

  文瑾把早就準備好的他給的封妾詔書拿出來,她曾經因為他在迎鳳臺小范圍封她做小妾歡喜過,那天他的親信還有西周秦懷素都在的,也算是咸使聞知。

  她真的義無反顧過,她為了和他在一起,做了各種退讓和努力,沒有結果,她又不愿此生郁郁老死在綠瓦紅墻內,或瘋了,或傻了,或被皇帝遺忘了,郁郁而終,活成自己討厭的樣子。

  所以,就到這里吧。

  那綠瓦,那紅墻,那皇帝曾經在雪上寫下朕心悅你誓言的燕雀臺。

  她把詔書從長條幾推過去,“還你。”

  “好。”傅把詔書收下了,三月初七到六月十五,她給他做了三個月零八天的小妾,之前七八年則是連小妾都不是的情婦。

  政敵之女,青樓出身,她母親私通的名聲,便真的這般緊要么,她真的是污點么。端木馥名聲好,實際呢。誰才是污點?國運、百姓輿論當真那般緊要么。他第一次問自己。深思。

  文瑾用手指捻了捻那詔書,他壓著詔書那頭,她捻著這頭,他沒有將詔書拉過去,她深吸口氣,把詔書推到他手底,她突然叫他:“大王!我...”

  后面的話她掐著手打住了。打住了。

  “過來。”

  傅景桁把她緊緊抱住,抱得好緊好緊,如還深愛著,他把微涼的舌尖探進她口中,猛烈的索吻,吻得又兇又狠,她支撐不住他的重量,他便將她擁在懷里吻她,拉著她手去撫摸他,如吻不夠,過了好久,終于把她松開了,仍用手輕輕安撫她的背脊,眸子一頓,將她放開了。

  文瑾背過身去,從銅鏡中看著他,肩膀輕輕顫抖。

  “不折騰你了,手腕疼,到底不方便疊衣服,方才掀了幾次我挺過分。我來吧。我現在疊衣服也擅長了。照顧你小產那個月,被你依賴著,甜蜜的負累,真的很幸福,每天忙政務也想著你需要我照顧你。”

  傅景桁默默幫她疊著衣物,整齊地放進小包袱里,他沒有用鎖鏈鎖起她,因為他不愿接受最終可以留下她的不是他的地位、權勢或者是感情,而是一條鎖鏈,多諷刺。

  他說:“長林和西施犬你都帶走么?”

  “嗯。”文瑾說,“阿嬤說她也跟我走。你知道的,老頭兒老太太都喜歡我。”

  “喜歡你的何止老頭老太呢。多少人等著呢。”傅景桁輕輕應了,“阿嬤也走。把我一個人留下。把我留給皇宮。我一個人繼續往下走!蘇文瑾,我一個人繼續走,傅弘殷給朕留下的社稷,朕死也要守到底的,那是駝我夠星星的老父親留給我的東西!”

  文瑾從長條幾抽屜里取出來一個半大不小的琉璃罐子,里面裝著好多折紙小星星,她將琉璃罐子遞到傅景桁手邊。

  “我本來想疊一千顆星星送給你。右手腕斷了,左手折紙不習慣,一夜疊了百七十顆,罐子沒裝滿。等你想阿爹了,可以看看這些夠得著的星星。希望你有好多好多星星。”

  傅景桁將裝著星星的琉璃罐子接過,手也做顫了,他說:“好謝謝你給我折星星。回家和阿娘一起生活,就不會再受委屈了。乖乖。唉,朕實際對你舍得下血本的...怎么就成這樣了呢...你要什么。”

  “我要安全感,我要白頭偕老。我要一世兩人三餐四季。我太渺小了,對不起。”

  傅景桁黯然神傷,他說,“等等我…四十歲之前…”

  “我二十四了。等了九年了。皇上。我不能再等十六年,等到我四十歲…”

  文瑾沒有繼續說話,也沒有撲在他的懷里,她自己站的穩穩的,她問,“你吃早了么?”

  “沒。你有準備我的早飯么?我沒提前知會過來。”

  “準備了。桌上還有些粥。”文瑾指了指餐桌。

  “嗯。”傅景桁坐在椅上聽話地將粥用了,問她,“方才弄痛了么?”

  文瑾頗為疲累,腿根酸,“剛才你對我很照顧,我沒有痛,我決定離開不是一天或一件事情造成的,而是一個理智的決定,我不怪你,我只是不和你繼續走下去了。”

  “抱你,去錦華宮。今天你把頭發盤起來,做婦人打扮,我最后看一會兒,好不好。”傅景桁待她點了頭,便拿過木梳幫她梳理頭發,綰了簡單的發髻,像個小少婦,他又幫她描眉,看得癡了忍不住叫她瑾妹,“以往為了她讓你受盡委屈,既然要走,不能帶著委屈走。出口惡氣再走吧。”

  文瑾不大明白他話中意思,“嗯?”

  “朕做些事后澄清,朕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間做著過時的事情,越發令人討厭了。但于事無補,好過于不做吧。”

  傅景桁看她小少婦模樣,心動不已,太誘人了,除了她什么也不想干了,“譬如,給你死掉的小狗報仇。譬如,澄清一下你獨自產子那日,朕當真只是喝醉了而已。”

  文瑾身子一輕,便被他抱了起來,龍靴挑開屋門便出了去,文瑾說:“我自己走路,叫人看見不成體統。”

  “叫人看就是了。”傅景桁愛開玩笑,"抱去金鑾殿,坐我腿上,上早朝。抱去薛府叫你娘看見。"

  文瑾:“......"

  子書輕咳道:“兄長,真----好----久----不---見----了。”

  傅景桁聽出子書在內涵他耽于床笫,他倒不似文瑾害羞,他還是比較冷靜自持,絲毫看不出剛才做完崩潰哭過。

  阿嬤罵他:“壞東西。早干嘛去了,顧忌這個那個。現在不顧忌了?抱著滿皇宮走動。晚了。”

  趙姐剛才抱長林看彩虹回來了,見屋門緊閉,又把孩子抱去看彩虹了,長林可把彩虹看惱了,不帶這么欺負小嬰兒的,看太久彩虹了!長林一鬧,趙姐兒抖著孩子說:快,快,看,大彩虹,超級大!

  長林他...面無表情。

  在錦華宮門處,與夏苒霜和端木國師會面了,遠遠看見皇帝居然抱著文瑾下龍舟來到錦華宮這邊來了。

  西邊宮室的妃子都于門內艷羨地看著,都羨慕文瑾被那男人旁若無人的抱著走路,如果抱的是自己該多好。

  夏苒霜非常看不慣,剛才還正和端木凜夸端木馥人品好,氣質好,作風好,哪哪哪哪都好,這時不由對文瑾嗤之以鼻,對端木凜道:“你看看,這簡直是反面教材。和馥兒怎么比較?真不知道桁兒迷她什么!馥兒就不會如此不識大體地叫桁兒抱著走路!馥兒是多么恪守本分的女人!”

  端木凜輕輕一咳,“君上用行動演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夏太后把眉頭皺起來,“嗯?你和誰一班的?馥兒你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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