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位于不同方位的研究所幾人騰空而起,齊齊出手對付著綠色火焰。
可不知為何,那些他們施展出的各種招式面對它,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不僅沒有阻斷火焰蔓延,反而還回彈了回來。
此刻,司深云雀頭頂著兩個問號,迅速向火鳳投去了疑問的眼神。
結果兩人震驚的發現,原來不僅僅是他們,就連火鳳出手,都沒有將火焰阻斷。
在出手了嘗試了兩次后,火鳳就在司深云雀震驚的視線下收手,瞇起眼睛眼眸深沉的盯著地面上如同鬼魅一般爬行著的火焰。
眼看著火鳳停了手,而另一邊的封簡則是連手都沒有出,司深云雀看了眼對方后,索性也放下手,腦海里思索著關于這詭異火焰的資料。
半分鐘后,眼見著火焰已經環繞著荒村地面逐漸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圖形,火鳳和司深云雀三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歃血陣”
晏柔雖然不知道歃血陣是什么,但她一直觀察著封簡。
當其他幾人出手而封簡卻一直沒有行動的時候,晏柔心里就有了一個猜測。
當鎮天鈴在她耳邊提醒她小心的時候,她心中的猜測便有了底。
“老板,歃血陣這名字聽起來像是魔界的某種秘術啊。”
其實晏柔覺得單單看這火焰連火鳳出手都無法損傷這一點看,叫做禁術更為合理。
沒有用讀心術,只是看上一眼,封簡就知道晏柔心里在想什么。
原本煩悶的情緒在看出了晏柔的吐槽后,頓時煙消云散。
不僅如此,當封簡仔細觀察晏柔后,他驚訝的有了一個發。
之前處理案件時,晏柔不論情緒是怎么樣,內心的底色都是一片無邊無盡的沙漠,一眼望過去看不到沙漠盡頭。
之前每一次的讀心結論,他都是在沙漠之上看到的。
如今,哪怕不用讀心術,封簡都能夠清晰的看到晏柔由眼底至心中的那片蔚藍色海洋。
“歃血陣,魔界的一種秘術,極為陰狠,需要由幾百具死無全尸之人煉化布陣,至于到底需要多少,則是要根據施法之人的決心來看。”
“決心越強,需要的尸體也就越多,威力也就越厲害。因為需要獻祭施法者自己,所以被困在陣法中的人,是無法如常使用法術與妖力的。”
晏柔聽完封簡的解釋后,就看到對面的司深托著下巴撇著嘴。
“這算什么,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人家自己都不在乎命和代價。”
“他之前那樣試探研究所,等的就是這一天。”
云雀摩挲著下巴,探究分析著。
“那人看來賊心不死啊,這么多年了目標依舊沒有改變。”
眾人反應過來云雀口中所指的目標是什么,心頭齊齊涌上來一股惡寒。
“我和司深云雀都是妖族,這一次,就算是我也動不了手。”
魔族禁術,又是以自身生命為代價而設,就算是火鳳也無法強行干預。
聽了火鳳的話,緊盯著中心位置的晏柔突然間有了靈感。
與此同時,地面上的土地如同埋藏著什么蟲子,蠕動的越來越劇烈。
如果說那人想要偷襲的話,應該會選擇讓地下的東西細微移動,然后出其不意的襲擊眾人。
可眼下,這些東西卻絲毫不怕暴露,一個一個好像因為被埋在地面實在是太久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鉆出地面,呼吸上一口地上的新鮮空氣。
“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司深云雀兩人索性直接坐在房頂上,討論著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瘋子的想法可不能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去思考。
“我要是瘋了,我就拉著全世界陪我一起瘋。既然從永無涯出來,那就拉著所有人一起出來。”
云雀望望天又瞧著地面,換了個姿勢盤腿坐下。
司深剛抬起手準備隔空對云雀大膽的想法表示贊同,下一秒一雙眼睛里都是凜冽的神色。
虛抬著的手警惕的在空中畫出一個結界,與此同時,做出同樣動作的還有其余幾人。
只見那地面翻涌而出的赫然是成百具的尸體。
每一具尸體上都有著駭人的傷,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死無全尸”。
頃刻間,濃烈的尸臭味彌漫于空氣中,還不等眾人伸手捂緊嘴巴,那氣味就直沖進他們的鼻間。
饒是見識慣了這種場景的司深云雀,都忍不住坐在房頂上干嘔起來。
“我去,這家伙到底哪里找來的這些尸體,怎么這么久了還有這么難聞的氣味。”
“這人祖上是挖墳的吧,果然是瘋子!”
好在封簡的結界屏蔽了一部分的味道,讓晏柔雖然感到不適,卻也只是干嘔了幾下,沒有真的吐出來。
“還好嗎?”
半分眼神都沒有分給地上的尸體們,封簡的注意力全都在晏柔身上。
輕拍著晏柔的背,封簡張開雙臂,讓晏柔靠在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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