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一臉興奮地看著田霜，等待著聽她的豐功偉績。
原來護士長在醫院一直以權謀私，田霜就是太耿直，沒有給護士長送禮，所以才遭到了護士長的冷眼和針對。
而田霜能否轉正，護士長有很大的決定權。
田霜比較單純沒心眼，雖然不得護士長待見，其他同事卻對她很有好感，尤其是那些受過護士長壓迫的人，早已經看不慣護士長的所作所為，也暗地里一直都在收集她的罪證。
考核結束，果不其然，田霜成了那唯一不合格的學員。
田霜自然要向護士長討說法，卻被護士長無情嘲笑。
田霜十分失落，心灰意冷。
隨著檔案被退回，等待她的，還不知是什么，她無心去了解，當即發電報回家告知父母這個消息。
家里對田霜原本就不放心，現在更不放心了，商量了一宿，決定還是讓田霜回來。
于是，家里找了之前的關系，再次動作，田霜就被換了回來。
也是這時，有人把護士長的一些犯罪證據暗暗送到了田霜跟前。
田霜已經打算走了，拿到罪證自然不會手軟，立即捅到了院長跟前，擔心院長或許有可能會包庇，還是當著不少人的面，眾目睽睽之下捅的，鬧得沸沸揚揚。
“小小，你沒看到，那老女人老臉漲成了豬肝色，真是太解氣了。”田霜挺著胸脯，神氣活現的，一副揚眉吐氣的模樣。
“哈哈，可以想象得出來。最后呢？那女人被處分了嗎？”
“自然，廣大的人民群眾眼睛雪亮著呢，一切牛鬼蛇神無處遁形，誰敢包庇，就是同罪。”田霜喜滋滋道。
護士長是犯了眾怒，那群被她長期壓炸的護士們，肯定不會放過她，眾人擰起一股力量，不把她打下塵埃，那是誓不罷休。
“那你回來多久了？有工作了嗎？”
田霜撇嘴，似乎有些不開心，“回來半個月了，現在在我們街道的衛生所當護士，可是我不喜歡，哎……”
田霜嘆氣，似乎很煩惱，小臉都耷拉了下來，不開心地戳了戳碗里的肉，肉都不香了。
“為什么不喜歡？”程九郎忽然開口，似乎不經意地詢問。
蘇曉有些意外，默默關注了他幾分，然后……咦，她發現了什么？
田霜一口含住大塊肉，慢慢咀嚼，因為這一口有些大，說話就有些含糊了，“我自小成績不好，神經大條，做不來護士這種需要細心和耐心的活。很多東西，別人學一遍就會的，我都要學個五六回，感覺很累，哎……”
嗯，有些噎，田霜拿起一旁的水杯咕嘟咕嘟就喝了起來。
蘇曉默默點頭，這個話沒毛病，這丫頭腦子確實有點鈍啊。
程九郎臉上微微一紅，那是他的水杯，見她一口喝掉了杯子里水，立刻拎起茶壺給她添上。
“謝謝。”田霜見此，朝他露出感激的一笑。
田霜笑容甜美，眉眼彎彎，清澈的眼眸透亮，似裝滿了星辰。
程九郎耳根微紅，眼眸微閃，“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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