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將喬政背后的組織連根拔起的話,甚至找出他謀殺我母親的證據的話,可以直接將喬政判處死刑,甚至他背后勾結的團隊。”

  陸知月半懵半懂地點頭:“姐,那我們能做什么?”

  喬鹿目光深邃地看了眼手里的鐵盒:“這個東西要保護好,顯然你公寓不是個好地方。”

  要放在喬政找不到的地方,亦或者說,要放在喬政根本不敢想也不敢去的地方。

  陸知月突然眼睛一亮,她想到了:“姐,你不是說喬政害怕顧乘驍嗎?”

  喬鹿皺眉,隱約想到陸知月想說什么了。

  “如果把這東西放在顧乘驍的地盤,喬政一是想不到,二就算他想到了,也不敢闖進去拿。”

  這么聽起來的確有道理。

  但陸知月似乎忘記了,她跟顧乘驍快要離婚了。

  喬鹿無奈:“那我跟顧乘驍離婚后,我又該找什么借口去把這東西拿回來呢?”

  這倒是,這個問題也讓陸知月想破了腦袋:“這……這個嘛。”

  不過被陸知月這么一提醒,喬鹿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光是上次回喬家,喬政受了顧乘驍一頓軟鞭毒打后,喬鹿也看出來,喬政是對顧乘驍敢怒不敢言。

  專挑軟柿子捏的懦夫一個!

  “你說得對,這東西得放在喬政害怕的地方。”

  陸知月:“???”

  她一臉懵地看向喬鹿,等待著她的后話。

  喬政怕什么呢?喬鹿至今都沒想到,除了顧乘驍。

  東西放在顧乘驍那里,的確是個好去處,干脆也埋在顧家吧,總比這里安全。

  “我去埋到顧家,等找到了所有證據,再將喬政繩之以法。”

  只能這么做了,為了她母親費盡心思留下的東西,她只能鋌而走險。

  喬鹿跟陸知月告別后,就打車回了帝瓏灣。

  她沒在家的這段時間,顧乘驍也就沒讓阿姨過來。

  正好,喬鹿可以借此機會,將東西給埋起來。

  喬鹿先是看向一旁的車庫。

  里面空蕩蕩的,很顯然,顧乘驍沒有回來。

  她用鏟子在后院挖了個土坑,剛將東西埋好。

  門外就傳來了動靜。

  是汽車引擎聲,喬鹿目光睜大,不會這么巧吧?顧乘驍回來了?

  喬鹿看了眼手里的鏟子,咒罵一聲,推門上了二樓,她將鏟子藏在保險柜里。

  剛關上保險柜的門,要起身的時候。

  門口響起動靜,她頭一抬,就瞧見靠在門邊那道挺括的身影。

  顧乘驍偏過頭,雙手環抱在胸前,挑起眉梢好整以暇看向喬鹿。

  “什么時候回來的?在這做什么?”

  喬鹿一顆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潤了潤嗓子說:“我回來拿東西。”

  “是拿東西,還是放東西?”

  顧乘驍一句話讓喬鹿的心快蹦出來了。

  他知道她來這里做什么?

  喬鹿面上淡定:“顧乘驍,這個房間里的東西都是我的,我想拿就拿,想放就放,你管得著嗎?”

  顧乘驍眸色冷了幾分:“這里是我的房子,你覺得呢?”

  喬鹿深深呼出一口氣:“好啊,我明天就讓搬家公司的人過來,把我的東西都給搬走,這樣你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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