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南只說:“我雖然人老了,但心不瞎,誰是真心對我好,我能分得清。當初讓你嫁進顧家,雖然我是看在你懷了孩子的份上,但這三年來你默默做的事,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該被感動了。”
喬鹿愣了下,話題怎么又引到她身上來了?
顧淮南唇角邊帶著慈祥的笑容:“鹿鹿,你放心,有爺爺在,誰都別想欺負你!”
喬鹿心中一陣觸動酸澀,已經好多年沒有人跟她說過這樣的話。
可就在她的眼淚要奪眶而出的時候,門口傳來男人的聲音。
“爺爺,您歇歇,我的人就不用您操心。”
喬鹿是背對著,可就算沒見到人,她也能聽出是誰。
顧淮南一瞧見門口的顧乘驍,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來做什么?我這不歡迎你!”
顧乘驍倒沒有因為顧淮南一時的氣話而離開,而是邁著步伐而來,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喬鹿身旁。
一襲淡淡的冷木香幽幽鉆進了喬鹿的鼻息之中,她指尖夾著白子,剛要落下時,男人的手掌覆蓋住了她的手背。
溫溫熱熱的觸感將她的手包裹住了,帶著她移到另一個方向。
“傻瓜,要走這里。”男人低磁的嗓音在喬鹿耳旁響起。
隨著聲音落下,白子也跟著落入棋盤。
喬鹿放眼望去整個棋盤,顧乘驍落下的那顆白子竟然將黑子堵死,白子勝!
顧淮南氣得吹胡子瞪眼:“我跟鹿鹿下的好好的,你來攪什么局?!”
顧乘驍順勢坐在喬鹿身旁,肩膀挨著肩膀,她下意識往里邊挪了幾公分,可毫不意外被顧乘驍察覺到,伸出手臂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又扯了回來。
這回是肩膀貼著肩膀,源源不斷的熱度傳遍全身。
燥得很,她恨不得要推開,可礙于爺爺在這,喬鹿只能隱忍。
顧乘驍眼底笑紋蕩開,似乎挺開心?
“爺爺,鹿鹿這技術,你跟她下,這不明擺著欺負我老婆嗎?還不準我出手幫忙?”
喬鹿微不可查地擰了下眉。
誰是他老婆!
顧淮南氣得哼了聲:“鹿鹿這技術怎么了?就她這技術都能陪我下三年棋,你技術好,也不見你來陪我這老頭子下過一天棋!”
顧乘驍面色微怔。
這三年來,他將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公司上,要收拾二房搞出來的爛攤子,幾乎沒什么心思放在家里。
以至于他從來不知道,這三年來喬鹿經常陪著老爺子下棋。
喬鹿見顧乘驍不說話了,還以為這男人是良心發現,愧疚了。
可她并不需要這狗男人的愧疚,畢竟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啊!
“爺爺,乘驍日理萬機的,可以理解的。”
日理萬機這四個字,聽起來就讓人覺得不是什么好話。
顧乘驍擰了下眉,偏過頭朝喬鹿輕笑道:“鹿鹿,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喬鹿怎么看,怎么覺得顧乘驍接下來要說出的話,絕對不是好話。
果不其然。
顧乘驍彎了下唇角:“我的意思是,你陪爺爺下了三年的棋了,這技術也不見長進。”
喬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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