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朝著電梯走去。
她的身子軟綿綿,小臉紅撲撲的,好像是紅蘋果一樣。
他把她輕柔的放到床上。
她的頭發從他的手臂上劃過,絲絲癢癢。
他的眼眸緊了一下,迷上了幻彩,腹部,某種熱氣上涌。
畢竟是熱血男人。
她的滋味在三年前就深刻的印在了他的腦中。
他嘆了一口氣,幫她蓋上被褥后閃進浴室。
涼涼的水沖下來。
冰冷了肌膚,卻冷不去他內心的狂熱以及……隱藏在身體里面的躁動。
這是考驗他意志的最佳時候。
清晨。
白夏被浴室中洗澡的水聲吵醒。
坐起來,撩過頭發,頭還是暈乎乎的,看到沙發上顧煜彬的衣服。
嘴唇往上揚了揚。
跟他住在一個房間里,還只是讓人放心。
她踏下床。
顧煜彬從浴室走出來。
他的頭發濕濕的,臉緊繃著,剛毅的線條顯得臉越發的立體,像是壓抑著什么。
強健有力的肌理線條一直往下延伸至腹部。
白色的浴巾圍著肚臍以下,非常的性感。
白夏臉紅了一些,盡量視線放在他的臉上,柔聲道:“早。”
顧煜彬沒有搭理她,朝著沙發走去,撿起自己的衣服。
她覺得,他好像不開心。
“那個,謝謝你啊,我昨天睡得太死,都不記得住進了酒店。”白夏道謝道。
他斜睨著她,帥氣英俊的臉上有絲陰郁,眼中跳躍著異樣的火焰,“謝我什么。跟你在一個房間里沒有碰你?”
白夏覺得他有些陰陽怪氣。
但是又不知道為什么。
他一大早是起床氣呢,還是火氣。
“又不是第一次在同一個房間,我信任你。”白夏疏離又有禮貌的說道。
他微微擰起眉頭,眼中慍色加深,“信任我什么?”
他咄咄逼人,那份莫名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是不是生命了?”白夏朝著他的額頭上摸去。
他更快一步的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心里非常的熱,就像是煙蒂一樣。
他也覺得自己生病了。
在同一個房間,他還能夠當圣人,全天下就只有他顧煜彬一個。
一股腦的,氣壓上升,瓦解了他的理智。
他壓著她的后腦勺吻上來。
他的唇很熱。
一陣清新的牙膏味道直撲她的鼻間,唇間,以及口腔間,直至心肺。
白夏驚的腦中一片空白。
他伸進來舌來。
吞噬她純天然的清甜之味。
唇齒與她的相溶,含著她的香舌挑撥與吞咽。
兇猛如同開了閘的洪水。
白夏只覺得呼吸一點一滴的被他侵蝕。
喘息著。
他的氣息也越來越重。
白夏害怕的眼睛發紅。
她差點忘記了,顧煜彬對她的心思不單純。
她是瘋了,才跟他睡在一間房間里了。
她推著他的胸口。
他握住她的手,紋絲不動。
反而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冷水都無法降下去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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