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定的鬧鐘響了,她睡了一中午輕松地舒展著腰肢,歪著頭看了看頭頂放置的畫像。
江卿在里面休憩,可是有一股說不上來的詭異,而且她發現江卿所住的桃花林,桃花凋零,只剩下枯樹枝干。
少女先去洗漱,看到自己的手機還在這里,看到父親發了一條“沒什么”的消息,她扭了扭眉,隨即疏散開來。
沒有就沒有吧,怪她想得太多了。
她洗漱完后從浴室里走出來就看到江卿坐在床邊,一臉乖巧地望著她,宛若一個等待著指示的小孩兒。
“你不休息了?”鶴彎彎整理著衣襟,她下午換一身寬松的衣服好跳舞。
“你下午去干嘛?”
“我去跳舞,你要去嗎?”
少女將手機充了個電,然后在鏡子跟前,整理自己多余的頭發,扎成丸子頭。
“要去。”江卿湊到少女的身邊,貪婪地索取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緊緊地貼著少女的手臂。
反倒讓鶴彎彎一身不自在,她不由得輕笑,“你干嘛呀?”
“囡囡香香的,江卿要和囡囡一輩子在一起,囡囡不要離開江卿。”男人的聲線里落著一絲偏執和祈求。
“嗯。”
鶴彎彎沒想那么多。
她一看到江卿,自己的心便沒了抵抗力了樣,軟得稀里糊涂。
***
他們抵達了藝術大廳,這次的舞蹈團有四個人,加上她便是五個。
全是靚女,上身穿著緊身上衣,下身超短褲。
完全不像鶴彎彎,少女則是被愛撒嬌的江卿臨時要求換的。
她上身是寬松的桃色短袖,下身是黑色寬松的哈倫褲。
她一進來就看到了坐在前方位置上的蔣欽,于是上去打個招呼,還沒靠近就被江卿拉住了腰肢。
“不許你靠近他。”
鶴彎彎硬是被擋在半路上了,還好蔣欽一直在等著少女前來,于是趕緊跑過來。
“學妹,你來了!”他溫潤的笑意里滿是仰慕和情意,讓站在少女背后的江卿一陣不舒服。
“嗯。”鶴彎彎笑著輕輕示意。
門口又響起一陣清涼的聲音,沒吸引住鶴彎彎,倒是把眼前的蔣欽吸引過去了。
蔣欽招呼著鶴彎彎身后的少女,一邊和鶴彎彎介紹,“彎彎,這是魏青青,因為不是特例招了你一個嗎,不好排位置,所以我又找了一個,你看可以嗎?”
鶴彎彎輕輕地點著頭,直截了當地越過他們,走到學姐那邊,與她們了解舞蹈內容以及風格。
而魏青青一臉尷尬地低下頭,“學長,我和彎彎姐姐是鄰居,也是室友,上次因為我不小心,讓學姐生了氣。”
她一臉嬌澀,朦朧中帶著可憐,讓人忍不住垂憐。
蔣欽笑了笑,給魏青青叮囑幾句:“沒事,彎彎估計是一時間沒想清楚,你不要往心里去,今天我們還要一起排舞呢,你別難過了,萬一影響狀態。”
說罷,男人猶如飛毛腿般跑到鶴彎彎的跟前,而他發現自己怎么都靠近不了鶴彎彎,他都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
當然是江卿在旁邊搞得鬼。
江卿換了一身衣服,格外的邪肆魅惑。
一身粉白交加的長袍寬松地系著,坐在桃花藤木椅子上,一臉慵懶又乖地玩著指尖上的開著桃花的線條。
線條正是連接著蔣欽。
江卿嘴里還念念有詞,“你這破名字怎么敢與我諧音!”
“諧音又怎么樣,我就不讓你靠近囡囡……”
鶴彎彎注意到眼前蔣欽的異樣,不經意地瞟了一眼后面坐著的男人,正一臉玩味兒地控制著蔣欽。
鶴彎彎瞪了他一眼,江卿才放了手。
江卿怎么會是善罷甘休的人,他早就在那根繩子上放了點桃花散,是讓人致幻的東西。
比如將魏青青認作鶴彎彎,將鶴彎彎認作魏青青,以至于蔣欽在一整個下午排練的時候都照顧著魏青青。
他的桃花散,也能將稱呼更換掉,所以完全不擔心露餡兒。
鶴彎彎不知道這件事情,以至于此刻她眉宇有些冷地望著蔣欽。
蔣欽驚嘆地盯著她,“學妹,沒想到你是臨時招的,反而跳得這么好?”
“別難過了,我會和她好好說說你的事情的,她不會記恨的,她是個很漂亮很可愛的女孩子。”
鶴彎彎一臉迷茫,上下打量著蔣欽,懷疑是他腦子出問題,也不多說,專心跳舞。
這一下午,蔣欽都覺得他和鶴彎彎的距離拉近了,甚至都能和鶴彎彎成為男女朋友關系了。
今天下午的彎彎格外不一樣,青澀又高冷的面容軟成一灘水,溫柔的眸子濕漉漉的,嬌小又讓人充滿著保護欲。
男人看著蔣欽一連串的行為和表情,唇角勾勒一抹詭譎莫測的微笑,隨即擺頭看向舞臺上的少女。
勁爆的熱舞張揚著少女渾身熱情,揮灑的汗水浸濕了衣襟,而從中掉落的發絲倦怠地被汗水濡濕貼在少女的臉頰上。
清麗脫俗,驚世絕艷。
囡囡只會是江卿的。
*
練完舞的鶴彎彎拿著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順勢給江卿說了一聲自己去趟廁所。
途經走廊,鶴彎彎拿著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濕潤的睫毛微微顫抖,鳳眸露著驚愕。
疑惑地望著前方遠去的熟悉人影。
這不是蔣欽和魏青青嗎?
她記得她來的時候,他們還是一副漠不關心的狀態,怎么就過了一個下午,就成了勾肩搭背、摟腰擁吻的情侶了?
這么快?
比她和江卿速度還要急迫。
看來她還是保守了?
她回到藝術大廳,其他學姐都走了,于是少女也打算和江卿回家了。
天色已晚,而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砸在房檐上的聲音在訴說著人間的情緒,籠罩在這一片的烏云疲倦不堪地沉積,壓迫著矮小的世間。
她記得出門的時候天氣預報說不會下雨啊,真是遭罪。
他們站在藝術大廳門前,而江卿乖乖地站在少女的身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仿若是監控。
“囡囡,我可以變一把傘的。”男人看到少女眼里的躊躇,在一旁說道。
鶴彎彎最害怕他變得不是實物,就她思慮的時候,手機鈴聲打破了孤寂的氛圍。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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