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常會把自己關閉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里面,再也不想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李卓妍她就覺得親切,那是一種由然而生的,任何其他東西都無法取代的親切感。
就如同當時看到謝夫人時候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親切,自然,親昵,想要靠近……
她性子一向冷淡,鮮少與人親密。
可是,謝夫人是一個,如今的李卓妍又是一個。 ??.???????????????????.??????
這個小姑娘實在太過于惹人憐愛。
下午五點鐘。
阮蘇出了演播大廳。
她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朝著機場而去。
她要趕在薄行止之前,離開江城。
她才不要陪薄行止飛什么的,媚蠶不毒發,她為啥要粘著薄行止?
作者菌替薄總點根蠟,他就是個工具人。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剛下出租車。
突然從四面八方涌出來二三十個黑衣人,將她團團包圍。
“阮小姐,你是來陪薄總飛的嗎?”
為首的黑衣男人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練家子。
阮蘇面無表情的看著這群氣勢洶洶的黑衣人,該死的薄行止。
肯定早在她出了演播大廳的時候,就派人跟蹤她。
她竟然沒有發現!
這男人什么時候手底下了多了跟蹤術這么了得的手下?
竟然她阮蘇都不曾發現?
其實是她急著逃走……忽略了身后的追蹤。
她冷笑一聲,“就憑什么,你想攔我?”
女子身形如燕,一躍躍到半空之中。
瞬間出招。
這些男人有備而來,每一招每一式都極具震懾力。
“早就聽說,阮小姐身手了得,今日就讓我們兄弟試上一試。”為首的男人一聲令下,所有的男人立刻就朝著阮蘇圍攻而來。
機場原本人來人往。
看到這一幕,都嚇了一大跳。
有些旅客甚至干脆停下來圍觀,有一些膽小的,唯恐自己被波及,趕緊躲得遠遠的。
卻又忍不住好奇,想要看。
大家都震驚了!
還有許多的路人開始拍攝,開始錄視頻。
“我的天啊!”
“這個女人好強!她一腳踢飛了五個男人!”
“啊!我的天,她竟然又一拳頭,打倒了兩個男人!”
“啊啊啊啊!當代武林高手重出江湖!”
“這個后空翻好帥!”
路人一邊錄,一邊大叫。
而處于風暴中心的阮蘇卻并不輕松。
她遇到了高手,從這些人的身手和招式上,她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想不到,從來不出江湖的古武世家竟然成了薄行止的走狗。”
她冷笑一聲,更加慎重應對。
“阮小姐好眼力,只是!我們是心甘情愿追隨薄總。并非你口中的走狗。”為首的男人是最大的隱世古武世家古家大師兄。
古冥。
“古家從來不出世,卻為了薄行止來阻攔我,未免大材小用。”阮蘇見招拆招,又是一腳將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踢翻在地。
“薄總的命令,我們無條件執行。”
古冥沉聲道。
“呵呵——”阮蘇將其他數人都打倒在地,直劈古冥面門。“古先生,你們這些隱世高人都是高風亮節,清冷若松柏,現在卻為了薄行止染上塵世的塵埃。我真是替你們古家列祖列宗感覺羞愧。”
“阮小姐,今生能有幸與隱香過招,也算我等不枉此行,隱香果然名不虛傳。”古冥直接戳破阮蘇的馬甲。
阮蘇挑眉,“你知道的倒是夠多!”
她招招致命,更是毫不留情。
古冥漸漸應對起來有些吃力。
再看一眼周圍,他的師弟們全部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該死的!
難道要讓這個女人給跑了?
隱香果然夠牛!夠厲害!
看來也只有族長能夠制服這個女人。
阮蘇面容泛冷,精致的五官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她再次出招,重重擊向古冥的胸口。
古冥忍不住倒退數步,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卻是再也起不來。
“大師兄!”
“大師兄!”
數名師弟朝著他爬過來。
古冥沖他們擺了擺手,望著阮蘇揚長而去的背影,嘆息道,“我們古家,還是生平頭一次出師不利,不過敗在她手上,也不算丟人。”
他嘆了一口氣,又道,“回去吧。”
阮蘇剛一踏進機場大廳,就看到男人偉岸頎長的身形。
薄行止挑眉望著她,“老婆,看不出來,你這么迫不及待想要陪我飛。”
阮蘇“……”
果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她擺出架勢,“薄行止,你別以為我不敢跟你動手。”
“我知道你敢,可是你剛跟古家的一群師兄弟動過手,你確定還有力氣跟我打?”薄行止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發現女子的手腕處有一片紅腫。
這些莽夫,都交待過不要傷到她,怎么還是傷到她了?
他深幽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疼惜,“疼不疼?”
“派人攔截我的是你!你別狗拿耗子假慈悲。”阮蘇咬牙切齒的道。
看來她今天是逃不掉了。
只能被迫陪飛。
薄行止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離七點起飛還有一段時間。
他拽住阮蘇就朝著起飛前的小會議室走去。
穿過了候機大廳,繞到后面的員工通道。
薄行止一路牽著阮蘇的手,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漂亮精致,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何秋秋正在和寧潔等人進行起飛前的準備工作。
聽到腳步聲,下意識回頭。
就看到身材挺拔的男人牽著高挑的女人,踏了進來。
何秋秋的眼珠子差點跌下來。
“薄機長,閑雜人等,怎么能夠進入到我們的會議室?”
她早上明明偷偷派人給程子茵遞了信,讓程子茵去惡心薄行止。
薄行止怎么又和阮蘇呆在一起了?
昨天和程子茵見面的時候,程子茵一口一個行止哥哥,把何秋秋惡心得差點吐出來。
不收拾一下程子茵,太對不起自己的耳朵。
果然,下午的時候,她就接到程子茵哭訴的電話,說薄行止怎么怎么罵她。
何秋秋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
她一定要讓薄行止不僅厭棄阮蘇,也要厭棄程子茵。
所有想要覬覦薄行止的女人,都該死!
薄行止冰冷的視線掃向何秋秋,“你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份?”
何秋秋臉色一白,胸口一窒。
這男人總是記不住她是誰!
她明明跟著他一起工作了那么久!
她一口血噎在胸口,幾乎噎死。
男人威嚴的目光看向寧潔,“拿醫藥箱過來。”
寧潔趕緊去拿會議室里備著的醫藥箱。
薄行止則牽著女人的手,來到了沙發上坐下。
沒一會兒工夫,寧潔就提著醫藥箱過來,她正準備打開箱子,就聽到男人道,“下去吧。”
寧潔一怔,趕緊退去一邊。
只見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打開藥箱,然后從里面找出跌打損傷的藥膏。
何秋秋氣得眼都直了。
這么尊貴的男人,竟然要給親自伺候阮蘇